折腾,已经是凌晨的四点多钟了,有的大公鸡甚至都开始打鸣了,黑白无常这一劫是躲过去了,但是…;…;
突然,一种不祥的预感涌了上来,刚才只顾着怎么不让黑白无常把秀兰的魂魄给拘走,却忘了防范是谁把稻草人给盗走了,可以说,偷走稻草人的那个人才是元凶。
“没时间了”,我一下挣脱开杨虎的手,然后发疯似得朝他家里跑去,等我推开门的那一刹那,我突然感觉到一股重重的阴气,浑身的温度一下子降了下来。
而在我面前,秀兰已经不再是躺在床上,而是在不停的在房间里面打转转,围绕着房梁不停的转着圈子,嘴里还嘟嘟囔囔的说着什么。
双眼无神的睁着,走起来身体稍微有些摇摆,这难道是被鬼上身了嘛,还是梦游了,我正犹豫不决的时候,杨虎冲了进来。
看到他媳妇这样,立马就急了眼,马上想要冲上去,但是被我一脚又蹬了回去。
“要是想你媳妇早点死,你就去”,我大瞪着眼睛呵斥道,他抬眼看了我一眼,像是个做错了事的小孩子,蹲在门口抽着闷烟,劣质的烟味让我的嗓子很不舒服。
秀兰说话的声音很小,我跟在她身后竖着耳朵听她说,但是自始至终就只听到了两个字“安安”。
安安,我瞳孔一紧,我问那女人给谁要饭的时候,她说的也是安安…;…;
安安,到底是谁,难道是那女人刚出生就被丢进了冷水井中的儿子嘛,但是据老村长讲,女人刚生产完,还没来得及看小孩子一眼就被那些专员抢了去,那小孩子怎么还会有名字。
“安安,安安不怕,妈妈在”,秀兰突然跑到床边,抱起床上的枕头,像是抱着孩子一样,在房间里面来回的走动着,脸上挂着幸福的笑容。
她八成是被鬼上身了,而这个鬼极有可能就是那女人,要是真是鬼上身的话,那这就不再我的管理范围内了,再说这女人的来历极为古怪,我是不敢轻易动手的。
于是从大腿处拔出了两根银针,插进了秀兰后颈处的天柱和风池两个穴道之上,秀兰一下子瘫软了下来,我扶着将她扶到了床上。
这件事的发展已经早早超出了我的预期,现在我们只能请个道士来看看了,如果运气好的话,兴许还能降那女人失踪的尸体给找回来,于是在和杨虎商量一番之后,我们决定马上出发去县城请先生。
杨虎临走前叮嘱了他母亲一番,让她帮着照看一番秀兰,他母亲只是昏昏的答应着,但是好像并没有太大的反应。
刚一来杨虎家的时候,我就感觉到他母亲的精神有些不太正常,儿媳妇和孙子除了这么大的事,但是她每天除了按时做饭刷碗之外,好像并没有做其他的事,地狱秀兰的事情也是不闻不问的。
我和杨虎顾不上天黑路滑,马上蹬上自己的大28朝县城飞奔而去,虽然现在已经是二十一世纪了,但是各种看命算卦的江湖人士也是大有人在,但是百分之九十都是江湖骗子。
而要想真正找到能看风水,看阴阳的道士或者阴阳先生还真是有些难度,但是毕竟我在县城混了那么多年,那儿的先生灵验,哪儿的先生会看风水我心里还是有底的。
于是带着杨虎就直奔城北的沈家园,这里是模仿北京的潘家园做的,大部分都是一些摆摊卖古董的,但是其中也不乏各种各样的阴阳先生,算卦测字,堪舆风水,无所不能。
但是在这些风水先生之中,最准的还是一个瞎子,人称盲眼神算,这老头虽然眼睛不好使,但是其他的感觉都是极其灵验的,因此在城北一带也是小有名气。
但是我们蹬到城北的时候才刚刚七点钟,沈家园也只是刚刚来了几个人,有的操着袖子蹲在墙角聊天,有的手里拿着刚出土的鬼货找地方,但是这里的鬼货大部分都是假的。
老瞎子行李,自称是老子李耳的后人,年轻的时候在青云观出家当过道士,对于道家的经典也是颇为精通,尤其是《周易》,研究不算浅,前两年一个大学中文系的教授来这儿淘宝。正好和李瞎子碰上了,两人硬是在周易上杠上了,到最后还是老教授自认技不如人。
从哪以后,来找他算命测字的人就更多了,但是这老瞎子有个死规矩,这么多年没变过。
每天只算三卦,但是一卦的价格很是不菲,从500到5000价格不等,这得看他心情,要是请他出山做事,价格会更高,但是每天的第一卦却是免费的,这也是我为什么这么早带杨虎来这儿的原因。
我们待会肯定是要请老瞎子出山的,兴许他会看在第一卦的面子上把价格定得低一点。
我们正在老瞎子经常呆的地方等着,突然从南面传来了一阵争吵声,阵势很是宏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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