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觉得头痛欲裂,但却无可奈何。
这可好不但没有找到失踪的父母,反而自己还弄得人不人鬼不鬼的,我有些沮丧,不由得坐下来。拿起老刘头留下的古书,我也跟老刘头学过点知识,我知道这上面的字是篆字,上面鬼画符一样的写着金篆玉函。他竟然将这么宝贵的东西留给我,难道这是一个不能打破的循环。
“家昌,我从没想过要害你”又是这个熟悉的声音,跟当初遇见她一样的声音。我忽然想起来这个声音不就是月悠然吗。难道这是说,将来接替我的会是月悠然吗。
不用猜测,她的身影已经缓缓的飘进了这个墓穴一样的大厅里。依然的一身白衣,依然的满头乌发,和略显苍白消瘦的脸。
她怔怔的望着我,我看得出她的眼里有泪水,他轻飘飘的走到我面前,一只柔弱无骨的手,轻轻的搭在我的肩上。
“家昌,我知道你喜欢我”她说的好像很确定,我的心顿时,狂跳起来,忘了此时的处境,只觉得就算是死,在这一刻我也值了。
我没有说话,因为我根本就不知道怎么回答,对于从没有过感情经历的我,似乎对待感情还是及其的内敛,但还是狠狠的点了点头。
她惨然一笑,似乎是在责怪我,又似乎是打定了主意是的要做什么,她边走边解这衣服说道“如果我说我是鬼,你还会喜欢我吗。”
我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勇气,大声说道:“我喜欢你,不管你变成什么样子,我都喜欢你。”
她忽然泪流满面,我不知道她为什么会说自己是鬼,虽然仍有很多无法解释的谜团,据我所知鬼是不会流泪的,而她有,既然能找到这里,那只能说明她其实不是普通人,不过那又有什么呢,只要我喜欢她而她也恰恰喜欢我,这就够了。
我觉得我有必要提醒她,当我缓缓的说出那些禁忌时,月悠然俊俏的脸,对我回眸一笑,“谢谢,不过不必了。”
我不明白什么不必了。难道是他根本对这一切免疫,还是她根本就和老刘头是同伙。不过显然我都猜错了。
只见她,轻轻的走到,关着我的那一具棺木旁边,轻轻抚摸着,悠然一叹。疾步走向第三个棺材。
她这是要做什么,我想喊可是却喊不出声,我知道无论我说什么都不能阻止的了她
她走到第三具棺材旁边,将自己的手轻轻按了上去,厚重的木材上忽然裂开了一道巨大的裂缝。啪的一声,棺材盖,掉在地上。
我愕然发现,第三具棺材里竟么都没有。她看了我一眼,笑着缓缓的站到棺材里。我忽然明白了她要做什么。
“月悠然,别这样”我大声喊着,可是我们就像间隔了两个世界,她似乎根本就听不见我的声音。
她躺在棺材里,双手抱怀。脸带微笑,眼睛缓缓闭上时,泪水也轻轻淌下。
棺材上面的灯头,如同一条灵活的蛇一般,张牙舞爪的,狠狠的扎进她的头颅里。我瞬间感觉身子一轻。
我竟然能走出束缚我铁链的范围,我自由了吗。我回头看见面具人还站在原地,就连气息也像是从未改变。
可是我知道,面具下的那个人,早已不是开始的那个人。
我暗暗打定主意,有一天一定将她救出来,娶她为妻,而现在我要做的是,解开这个看似死结的循环…;…;
既然在那里禁锢过老刘头的身体,为啥他不选择逃出去。我是不行难道他也逃不出去吗,为啥一定要有人接替自己才可以。
这在我脑子里就是一个解不开的结,虽然以前看似跟我毫无关系,但现在好像我也卷入其中。
仅仅只是禁锢吗,如果是又是谁禁锢了他,我明明看见第一具棺材里老刘头的尸体,如果面具人就是棺材里的人,可为我所见到的老刘头又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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