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哐当~”我用力将箱子的盖子盖上,里面和我一模一样的头颅在用血红的眼睛盯着我。
“劈山?”夏若听到箱子的声音朝我喊道。
“抱歉。”
“刚才你发出好奇怪的笑声。”夏若的眼睛中透露出了迷惑,这让我无法说出事实的原由。
“夏若,我觉得今天晚上你睡我们家吧。”
“你家?可是这样的我可以吗。”夏若露出自卑的神色,我伸出双手按在夏若的肩膀上,“放心,我母亲是个宽宏大量的人,夏若你的到来说不定会让母亲很开心。”
我不停的安慰着夏若,为了就是让她那无比受创的心灵能感受到人世间的一丝温暖,哪怕我做的很小,但我依然想要坚持着,坚持把她从死亡的深渊中救出来,因为我相信未来会迎来曙光的那一刻。
一月一日,十字街道的鹅毛大雪依然在飘落着,我和夏若默默走着,当我们走到公园的旁边时,夏若拉住我的衣服。
“怎么了,夏若,”我疑惑的转身看向夏若,我却发现夏若的目光一直在盯着公园内带着孩子玩耍的母亲,孩子的嬉笑声和母亲温和的话语有着异常鲜明的对比,这样的景象与夏若的生活是一种对比,黑暗与光明的对比。
“劈山。”
“怎么了?”
“你说这雪会不会一直下下去,会不会有一天这些雪不在白洁,这是街道上不在会下雪。”
“夏若,你的意思是?”
“没什么?”夏若裹了裹自己脖颈上的围巾,随着夏若冰冷的手抓住我的手,我没有做出任何反抗。
“好温暖,真的好温暖。”夏若将我的手贴在她的脸上,我有些尴尬的笑了起来,“我家里的暖气更加温暖。”我另外一只手挠着头假笑着。
当我的手摸到后脑勺的时候我发现我的手其实很冰,异常的冰冷,可夏若却说温暖,这让我的表情严肃起来。
“至少,至少让我现在好好感受这一温暖,如果以后劈山就像这雪一样消失了,我这种人恐怕永远无法感受到这种温暖了吧,而我现在只想感受这种气氛。”
我安静的看着夏若在冰雪中苍白而又俊秀的脸庞,心里有种说不出的滋味。
“劈山,我说这雪会一直这么纯白下去吗?”
“雪永远会这么纯白下去,不论世界发生了什么,雪依然是雪,哪怕它被人踩在地上变成黑色,可它还是被称为雪,雪是不会受到任何阻拦而消失的白色,就像这我坚信着可以把你救出来。”
夏若松开我的手,向后退了一步,她朝我露出一丝笑容,然后转身朝着街道的一个巷口跑去。
“夏若,你要去哪里?”我焦急的追了上去,可是穿过街道的时候,一道黑色的影子从我眼中飘过,下一刻我就无法寻找到夏若的身影。
“夏若,为什么?”我呆立在原地看着夏若消失的方向喃喃自语。
神社。
“那就拜托您了,”张磊朝着一名老僧人弯下腰部道,老僧人默默的点了点头,从手中拿出一把钥匙递给身边的年轻僧人。
“请这边走,”年轻的僧人拉着张磊的手朝着寺院的后方走去,张磊感觉自己在寺庙内绕了几十圈,最后停在一处写着天罚阁的建筑物前。
“这里就是降魔的东西?”
“没错,师傅曾经说过,如果有一天有人遇见了鬼,可以尽管取走里面的法器,而且,”年轻僧人的眼睛眯起来看着张磊。
“怎么了,我身上有什么?”张磊疑惑的看向年轻僧人。
“不,没有什么,我现在为你打开法器屋。”年轻僧人没有把话说出来,但他可以清晰的看到张磊身上冒出的股股黑色。
鬼,常人不可视,鬼,常人不可触,鬼可用神圣之力的物体击中,鬼,惧怕可怕的圣物,而现在张磊现在就是这些东西。
“劈山被恶鬼缠上,现在我要救你出来,我不会眼睁睁的看着你被杀死,尤其是这浮现于人心的鬼,”张磊慢慢走进漆黑的法器屋。
“铜环,符咒,桃木降魔杵,斩鬼双尖两刃枪,”张磊不断看着室内摆放的法器,老僧人允许让他拿三件,多了就不可以了,那么他必须选择三样强大的法器。
当走到一半的时候,张磊将目光放在一根黑乎乎的管子上,他抬起起来,发现并不是多重,而且他惊讶的发现这黑色的管子与现实中的火神加特林的结构很像,而且这黑色的管子还连接着一颗颗刻满符文的子弹。
“这个必须选择,如此强大的火力可以将鬼击退了吧。”张磊将火神降魔枪抗在肩膀上走向更深处,劈山再次悬着一把大砍刀和一副桃木铠甲。
半个小时候,天空开始昏黄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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