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的手热情到:“亲家大哥,您怎么来了,您看这到大老远的,来,快做,快上座。”刘甲虎抻着架子说道:“爱热闹的脾气,某家,能不来嘛。本来昨天就想来住下,哈,哈。怕给您们添麻烦啊,这不,一早才让姑爷拉着我们三人来的。一是来看个热闹,二也来给咱这亲戚化鹏站个台,加上把劲啊,哈,哈,唔哈哈…;…;。”一阵爽朗的笑声过后,于化鹏也一一和来人招呼见面寒暄。大家这才又从外边拿进几把凳子,都坐下,慢谈起来。
于化鹏就把怎么来怎么去的,引出这档子事,跟城里的几位讲了一遍。
大家听了都义愤填膺,纷纷发言。
银号胡玉安气愤的说道:“虽说是和气生财,可有时也得分人去。真遇到这泼皮无赖,不制服气他,他老来和你捣乱搅局也是个麻烦,让他欺住这一回,他得寸进尺,和你没完没了的,管他疼不疼的,先抽了他这三鞭子,出出气,反正不能平白无顾的就给他好处。他说个啥就是啥。”
此时也刘甲虎也开口霸气的讲:“别怵他,这一个街面的小混混,化鹏啊,你先抽他,抽不服他,你大叔我安排人抽冷不丁,晚上逮住这魏成豹-嘎牙头,把他装进麻袋塞上石块,顺黄河里去,上哪里找人去啊,这事也不是没干过。今天你抽他就行,什么三鞭子啊,随便打就成,啥时打服气了,咱啥时停。跟他别讲规矩,讲良心,魏成豹-嘎牙头他没有良心。揍就行啊。”
一帮人帐篷内聊天且按下不说,再说这魏成豹。五天前安排手下人分头布置,自己又动了脑子,除了让商家药铺出资给他们竖牌子,还真到了赌局子,用自己和于化鹏三鞭子的事当宝,押上了。把自己这些年九成的肮脏黑钱都押了进去。心里话:这不是明赚钱嘛。真是来运挡不住啊,既白得了于化鹏二蹦子的土地,再来个杠上开花。
魏成豹这心里,美。
今天早晨,魏成豹在春来客栈起了床,新换的姘头梅红,因为长相乖巧,体格高挑细瘦。人送绰号:梅百斤。帮着魏成豹梳洗打扮后,看这一身打扮:下身穿黑色厚布蹲裆马裤,腰间系一条巴掌宽的新牛皮板带。皮带头上还有个铜卡子,卡子上挂着一个铜铸拳头大小的牛头。马裤内穿着新做的棉绒厚棉裤,脚上穿青色千层底布鞋,这鞋还是好运连鞋店季老板送的呢。上身披着老羊皮内穿的黑大氅。光着膀子,为了到时好脱下大氅,随时挨抽。头上戴一顶长毛狗皮帽子,尽管打扮的不伦不类,但这穿戴却不冷很暖和。
洗漱完毕,客栈伙计端上来一大盘子新煮的鲜嫩牛肉,几碟小咸菜,两碗豆汁和几个两面金黄的九层马蹄烧饼。
这魏成豹吃饱喝得,一摸嘴巴子说:“百斤,等着啊,今天晚上大个的金溜子我给你买十二个回来,让你一个手指上带一个。跟着我,你就吃香喝辣的,擎着享福吧。”
梅百斤听了,轻轻点了一下魏成豹的头说:“你才六指呢,行,多的那俩,我拿回家给我妈戴去。你早去早回吧!”
这魏成豹在众位帮闲跟班的簇拥下,威风八面的走进场地,进入自己的东边的帐篷。小五子赵安德赶紧跟过来,给倒茶满水。
看到买票的人进来的快差不多了,魏成豹手下有人抬出十面大红鼓,齐刷刷的擂起鼓来。咚咚咚,…;…;,预示着戏要开演了。
再说于化鹏这边,有俩赌局子的伙计进到帐篷内,一个拿着账本子,一个拿着钱柜盒子。进来之后,先作揖道:“各位大爷,下个注吧,多少的压上点,这样才过瘾呢看着。我们是步步赢赌坊的,您们放心,我们这买卖,总老板掌柜家是济南府的,官面上有人。几十年的老买卖了,童叟无欺,认赌服输,开的起,赔的起的买卖。怎么样,给位大爷多少来几注押上吧。”
刘甲虎听了问道:“现在押注的是怎么个情况啊?”
“回您这位老爷,一看您就是有钱的主,穿金戴银,绸缎布料。现在是魏大爷这边一赔一点三,也就是说您押一万钱押中了赔您一万三。于东家这边是一赔八,您押中了呢赔您八万钱。您听明白了吧,大爷。”
刘甲虎又道:“那要是押不中呢?我那钱还能退回多少啊?”
拿账本子的伙计陪笑道:“大爷您跟我开玩笑啊,您也是老赌家了,这规矩,押宝押不中,当然就分文没有了,哪有还带返还本钱的。如果那样我们赌局子吃啥喝啥,还不都喝西北风啊。”
“哦,和阳城一样啊,那这样咱既然赌就来个大的,赚大的、赔大的才过瘾啊。来,我这有三十万银票,都押上吧,押于化鹏这边,赌于化鹏胜。”
二位伙计接过银票连声感谢:“哎呦喂,您真是我俩的亲大爷啊,真是财神爷,您这一票,等于赏了我俩两年的工钱。谢谢,谢谢大爷。这样我把这票给您填写的妥妥的,保准不能出丁点差池。不能落下埋怨。”
功夫不大赌票填写好,盖好印信,双手交给刘甲虎,刘甲虎看也不看,顺手就装到口袋里。其他几位也多少买了些,当然也都是押在于化鹏这边,于化鹏自己没有买,因为现在他正在着急呢。站起身来走到帐外,往南看了看,能看到离着场子不到八十米白子路家的房顶,房顶上空无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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