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话音刚落,王猴子窜了过来,背后的解放鞋哇哇大叫,整个人缩成团,手里的刀不停抖,戳的我后背生疼。
王猴子串得极快,转眼已到跟前。
我顶在前头没处逃,硬着头皮踹他,王猴子灵巧的紧,扭身躲过锋头,伸长胳膊挠我身后。
貌似他想抓解放鞋。
连挠了几次没没得手,解放鞋吓得不轻,胡乱挥刀阻挡。
我夹在二人当中,反倒没什么事儿,索性站稳步子,使死力气推王猴子。
这一推有些意外,王猴子身子轻软,推上去像摁被子般轻松,几乎没什么分量,我补上两脚,王猴子咕噜噜滚出老远。
但他的敏捷,远远超出想像,身子刚落地,四肢乱刨立马扑回来,我不得不抬脚接二连三踹。
胖子趁机偷袭,抡起金瓜锤从他背心招呼。
锤子威力大,砸中王猴子后背咔嚓乱响,敢情骨头都碎了,但王猴子没有疼感,扑腾几下又朝我来。
就这样,我同胖子一前一后,你来我往揍,不怕疼归不怕疼,人是肉皮囊,撑不了多长时间。
约莫半分钟,王猴子眼、耳、鼻流血,嘴上更是大口大口的吐,喉管子里的低吼也变成呜呜声,动作不及原先灵敏,但他仍然不依不饶,想越过我抓解放鞋。
胖子怒了,估计他觉着这样都治不住王猴子,实在太丢面儿。
胖子大吼一声,退后几步一通助跑冲刺,高高跳起举锤猛砸。
这一记势大力沉,正中天灵盖,“咔”的脆响,王猴子凹了半面脑瓜,白红的浆子浸出脑门。
王猴子停下动作,木讷讷走两步,脖子软塌塌搭下,烂泥似的瘫在地上。
胖子怕他没死,追到跟前补两锤,直发现确实没了气儿,方才踢开尸体。
事儿没完,胖子收拾完王猴子,杀气腾腾拎起锤,锤头恶狠狠指我背后,粗气粗气吼:“到你狗x的了。”
解放鞋吓的不轻,浑身打哆嗦,手抖得像筛子,连刀子都握不紧,“咣当”掉地上。
胖子箭步上前,揪住他的头发,连拖带拽扯到地上,二话不说举起锤便砸。
我心下大骇,砸王猴子没得说,估计人早死透了,但解放鞋摆明活人,这下可是要闹出人命的。
只听得“嗵”的巨响,木质的地板硬生生翘大坨,木头渣滓溅解放鞋一头一脸。
胖子没失去理智,砸的是地。
解放鞋嘴张老大,说不出话。
胖子揪起他的衣领“你是哪个?咋个会在这里?不说老子下盘敲你脑壳。”
解放鞋哼哧哼哧喘粗气,连磕头带作揖,嘴上嚷嚷:“好汉,饶命,饶命!我是自己人,自己人!”
胖子哭笑不得:“狗x吓傻了吧?谁他妈是你自己人!?刚拿老子兄弟当盾牌,老子开你的瓢!”
胖子甩动锤子,抡起作势要打。
解放鞋赶紧双手抱头,杀猪般的嚎:“莫打莫打!我错咯,我知道错咯!!”
“说!你啥子人??”胖子逼问道。
这问题真难住了解放鞋,大家素未平生,咋解释自己是谁呢?
解放鞋脸憋的通红,支支唔唔,愣是不知道该咋说。
胖子可能也意识这一点,大吼道:“你他妈没名字啊!?报名字!”
一听这话,解放鞋慌忙扬起头,连连讲:“我叫王金全!!”
王金全?不就是顺子后爹么?
我上下打量,此人约摸四十多岁,背有点驼,手脚粗糙典型庄稼把式,左眼蒙着一层白,似乎是瞎的。
胖子很吃惊,他怕认错人,问:“你认识顺子不?”
王金全连连说:“认识,认识!顺子是我娃!”
我同胖子对视一眼,还真没错,可他杂会同王猴子杠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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