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雨穆玄阳主仆暂居陆府。一时间兴起间,随意聊起了陆府之事。
“剑锋,你怎么看?”对于剑鞘所讲,穆玄阳却不以为意,反而看向了剑锋。
“陆三爷是个通透之人。陆三夫人正如剑鞘所言。而那位陆府的大小姐,奴才说不好!”
身为主子的奴才,最重要的就是懂得察言观色,剑锋和剑鞘一向都是这么做的。
可今天剑锋却有些看不懂那陆府的大小姐,所以不敢妄言。
“不错,剑锋看的比剑鞘明白。陆先生言语间虽很客气,可眼中却未露一丝讨好之意!”
“我们这一路从北平府而来,也见了不少的人。别说是我们还救了陆先生的女儿,可他由始至终,都不曾有过一丝的巴结俸承!“
“与我们之前所见的那些人,截然不同。可见陆老太傅门风清正,此言非虚!”
剑鞘有些不服气,就算是陆三爷是个好的,可那陆三夫人却与他说的一般不堪。
“三少爷说的奴才明白,可那陆三夫人治府不严,却也是真的!”
“不错,剑鞘这点倒是没有看错。可即便如此,这也是陆府的家事,我们只是客居于此,不要多事!”
穆玄阳打算等雨停了就带着侍从离开,并未打算在陆府久居。
“剑锋一向看人最准了,可就连他都看不出陆府大小姐的为人如何?奴才倒有几分的好奇,还请三少爷指点!”
剑鞘虽嘴上不服剑锋,可二人相处多年,他也知自己在看人这一点上,是不如剑锋的。
“剑鞘,本少爷来问你,刚才来送姜汤点心的奴才,你可从她们的嘴里打听到了什么?”剑鞘回忆了一下,还真的没有,连忙摇了摇头。
“那几个人倒像是哑的,东西一放,只说了句大小姐吩咐奴才们送过来的,就拿着空食盒退了下去,一刻都未曾多留!”
被主子这么一问,剑鞘像是明白过来了,可又有些抓不住似的,理解不了。
“你刚才说,这陆府的下人嘴不严,可你看那陆大小姐教出来的奴才,只怕不比咱们燕王府调教出来的差!”
穆玄阳想到陆如雪审视他时的目光,竟也对她产生了几分好奇来。
主子拿自己和陆府的奴才相比,剑鞘还是有些不服气。
“奴才不敢质疑三少爷。可奴才还是觉得,刚才是因为奴才没使银子,不然她们一定会有所透露!”
“是吗?那你可愿与本少爷打赌?”穆玄阳好整以暇的看向剑鞘,等着他上勾。
“奴才不赌,每次和三少爷打赌,奴才必输!”
剑鞘这么多年攒的私房,大部分都输给了自家少爷,所以早就学乖了,无论自己有多大的把握,也绝不和主子对赌。不过他这决心下的快,忘的更快。
“真无趣!剑锋,你赌不赌?”
“不!”剑锋把头摇的跟波浪鼓一样,连剑鞘都学乖了,他怎么可能上当。
“不赌算了,其实这赢面还是很大的,可惜了!”
穆玄阳故意这么说,就是想引起剑鞘的好奇,知道他最后一准儿的忍不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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