鸡冠头的手臂骨被砸断,剩下那两人哼唧着没敢站起来。
他们这样有点痞性的,或许街头打架还行,顶多是凶。
但陆京是狠。
狠并非是灭人全家,鸡犬不留,而是一种心性,一种处事态度。
就像昔时二祖慧可求法于达摩祖师,为求拜入门下学习佛法,自断手臂,不以身为身,不以命为命。冠冕堂皇的说辞叫做虔诚,但归根结底就是狠!
这是英战飞教给陆京的。
所以就算是小痞子,陆京说把他送进医院,就绝不会手软。
“刺激么?”
他把鸡冠头从沙子里拔出来。
鸡冠头捂着手臂,一面疼得来回在地上打滚,一面嚎啕着,话音里还夹杂了几句,“我爸是东城钼矿老板,小子,我他-妈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但瞧见陆京在他旁边蹲下来,身上一抖,竟不敢再多说了。
这家伙简直没有人性。
再被打断一条手臂划不来。
“你们的眼还算没瞎,能看出来我老婆漂亮,但是仅限于看!”
陆京捏住鸡冠头的下颔,“记住了么?”
“你……”
鸡冠头只迟疑了片刻,脑袋就又被按回了沙子里。
估计是耳鼻都被沙子堵住,呼吸困难,四肢不停地挥动着。
大约一分半种,陆京才把他放开。
这回这家伙学聪明了,顾不得吐出满口的沙子,喘了两口气,就立即道:“我记住了!记住了!”
……
严薇安皱眉道:“我让你教训他们,你干嘛折磨啊?”
陆京瞧着鸡冠头三人仓皇鼠窜的背影,嘴角勾起一抹慵懒浅笑,说道:“我这算折磨?我这是摆正不良青年的三观,为人服务,为建设精神文明社会添砖加瓦。还有,最重要的就是给老婆你出口气。”
“他们……确实很讨人厌。”
“但他们的话也不错。”
“什么啊?”
陆京的目光从严薇安脸上逐渐扫下去:“他们说你很正,胸猛,腿又长又白。”
“滚。”严薇安的俏脸一红,“你跟那几个家伙都差不多。”
“差多了,他们看你那叫图谋不轨,我看你那叫恩爱有加,你可是我老婆呀。再说像我这样品相如兰的轩昂男儿,那不单要看,肯定还要摸。”
说着陆京就把严薇安揽进怀里。
很霸道!
使得严薇安雪腻坚挺的双峰压在他胸膛,手也没有多老实,先是揽在严薇安盈盈一握的纤腰上,逐渐地就下滑到被裙子包裹的玲珑臀-线上。
只隔着淡薄的纱裙,其实就犹如坦诚相见,他能感觉到严薇安曼妙的身体曲线,微微灼烫的体温。
还有一股清淡幽香。
感觉更霸道!
严薇安羞得不敢抬头,小脸贴在陆京肩膀上,面色绯红,紧紧抿着嘴唇,秋眸里晕开了两汪濛濛烟水。她没有跟男的这样接触过。
慌乱,手足无措。
心脏砰砰地跳动着。
嗫嚅了好一阵才道:“放……放开。”
狼遇见羊会轻易放开么?
尤其是这头二十年的饿狼,陆京没当场把严薇安给吃了,已经是心性克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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