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真他-妈是无法无天,打了人,还敢大摇大摆的留在这里?
陆京抄起桌上的紫砂壶就走向卧室。
一脚踹开门,瞧见一抹人影迎上来,咣当就砸在了此人脑袋上……
然后他就悲剧了,胸口突然袭来一股巨力,直接把三米多高脑袋撞在了房檐上,又跌下来。
“小子,您还想揍我么?”
从卧室走出来的是严薇安的叔叔严陵。
他扒了扒头上的茶壶碎片,“下手还挺黑的。”
他的境界不知比陆京高出了几座山,但陆京也没怂,搓着手笑道:“叔,您怎么在这儿?有您出马绝对马到成功,肯定把欺负薇安的那死瘸子给打得满地找牙,四肢发软,浑身抽搐,口吐白沫,连他妈都认不出……”
死瘸子……好像有点不对。
严陵也是双腿残疾的。
陆京怔了怔,问严薇安道:“欺负你的不会是你叔叔吧?”
话刚落地,严陵的拐杖已经落到了陆京脊背上。
“小兔崽子!我满地找牙!我四肢发软!我口吐白沫!我妈都不认识我!”
一句一顿,接连在陆京背上敲了五下。
但等第六下陆京忽然抓住拐杖,昂首挺胸道:“叔,是你先打薇安的,咱们讲点道理。”
“我是她亲叔,难道还不能打她几下?”
“我是她亲未婚夫,难道能让别人打她几下?”
严陵看着陆京,缓缓松开手道:“算你小这小兔崽子讲的有点道理。”
他虽然是严家长辈,但从来不以长辈自居,反倒是挺喜欢跟年轻人这样不拘礼数的相处氛围。
他去卫生间洗了把脸,在严薇安对面坐下,脸上挂起一抹雍容的浅笑,似乎刚才的事情根本没有发生过。
“好啊,现在都学会联合外人来对付你叔了。”
严薇安撇嘴道:“谁让你昨晚把我打昏的。”
“我这不是来赔礼了。”
严薇安倒不是当真生气。
她只是好奇昨晚严陵的诡异举动。
冷哼了一声道:“我也不用你赔礼,只用你告诉把我打昏之后,到底做过什么?”
“老婆,他不会是……”
严薇安跟严陵齐刷刷瞪向陆京。
这家伙的思想怎么能如此下流龌龊?人家可是正儿八经的亲叔侄。
“小兔崽子,你瞎想什么呢。”
陆京无比郑重道:“我老婆这么漂亮,肯定被不少人惦记着。就算你是当叔的也不能不防,曾鼎溪还是薇安的表哥呢,而且现在这社会世风日下,说不定某些人就会做出很鬼畜的事情。老婆,待会儿我就给你检查身体。”
“滚蛋!”严薇安掐了他一把,“你以为别人都跟你那么龌龊。”
“我还不是为了咱们完美的爱情。”
“你先闭嘴!我要问我叔叔究竟为什么把我打昏?”
“那还能有好事?”
严陵敲了敲桌子道:“停!小兔崽子再胡说八道,我把你嘴给抽烂……我把薇安打昏,是因为……因为……我到现在还没有女人。”
陆京跟严薇安都因为这句话愣了几秒。
然后陆京愤然跳了下来。
一把揪住严陵的衣服,怒吼道:“你果真是个鬼畜,我今天给你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