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赵雨呛了两句,陆京才走进漱玉斋琴行。
服务员小李跟调琴师都不在,只有严薇安坐在靠窗藤椅上,她抬头看着陆京,脸上浮出一抹淡若烟气的浅笑,晨光沿着卷帘缝隙照进来,落在她脸上,把这抹浅笑衬得极为生动。
一缕斜红临照,小颦微笑尽妖娆。
美!美得惊艳!
“刚才我看见我表哥。”
陆京目光怔着,半晌才回过神啊了一声。
他对自己这位娇美的小未婚妻毫无抵抗力,口水差些没流下来。
真他妈没出息!擦了擦嘴角,在严薇安对面坐下道:“刚才的事情你都看到了?”
严薇安点了点头。
“你使得坏。”
“老婆话可不能这么说!赵雨那小娘们的暴脾气谁敢惹?你大表哥当面说人家黑矮,平-胸,满脸麻子没男人要,那不是找刺激么?我还拦来着。”
“不说这个。”严薇安打量着陆京,“你的气色好了很多。”
“那还不是有老婆你的爱?”
“滚,是赵冷小姐把血玉人参送过来了吧?她对你还真大方。”
陆京捏住下巴谄笑道:“老婆你吃醋了么?放心,就算是赵冷她觊觎我的美色,我也坚决不会出轨。”
严薇安白了他一眼,没有搭话。
这家伙也就会胡说八道。
如果赵冷不在看在他师傅面上,恐怕都懒得瞧他一眼。
那女人,就连严薇安也觉得有些自愧不如……
“今天中秋节你怎么还在琴行?”陆京又道。
“中秋节我家里会来很多人,亲戚,生意上的朋友等等,太吵,我出来躲个清静。”
严薇安有些无奈。
严家是安弦市一线的名门望族,平时来拜望的人都络绎不绝,逢年过节更是门庭若市,她虽然在逐渐接手严家的事业,可也不想参加这种应酬。
她太聪明,能轻易看穿来拜望的人,虚假笑容下面掩饰的面孔。
利益,或趋炎附势。
这种东西她不愿意去沾染。
如果叔叔严陵愿意接手严家的事业,她肯定愿意就待在这个琴行里,读书,品茶下棋,坐在窗边看往来不绝的路人,这才是她想要的生活方式。
可惜叔叔严陵那种放荡不羁的性格……
她微微叹息,“家里总是太吵。”
“所以我早说过你的命运很悲惨,幸好跟我有婚约。”陆京撇嘴道。
“正因为跟你有婚约我才觉得更悲惨。”
严薇安蹙眉,陆京伸指在她柳眉上轻抚了一下,不乐意道:“老婆你话可说得有点不要小脸,得了便宜还卖乖。”
“去你的!”
“好了,我跟你说个正事,我请你参加一场晚会。”
“什么晚会?”
“中川大学历史系的中秋晚会。当然你看不看那些学生无所谓,关键是要看我,我还有节目,《梁山伯跟祝英台》的话剧。”
严薇安浅笑道:“就你还演话剧?演谁?”
“演话剧里的道具。”陆京也不害臊。
“我晚上没有时间。”
陆京咧了咧嘴道:“可是中秋佳节咱们不应该在一块过么?这种节日最适合培养感情,我用十二分诚意邀请你,满腹情肠。”
“我用二十分的诚意拒绝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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