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养,却忘了培养胸中的正气。”陈真指指自己,不忘给自己打上正气的标志。“邪魅魍魉的术法多是借助人心,再者你以我为标线,而我们修为不同,出问题是正常的。修道之人就该目视八方,耳听六路……哎哟!”
脚步一踉跄,陈真差点摔倒,低头一看,却是狗狗在绊自己的脚。见陈真看来,狗狗委屈地指指陈真脚下,意思是:你把我影子给踩到了。
靠,让我在女神眼前出丑…若是某些无良人士早就给狗狗一脚了。可陈大真人比较有爱心,脸色不变道,“若修道之人,做不到我所说的这些,那么就很容易像我这样——扑街。”
“走吧。”马小玲嫣然一笑,越发觉得哥哥这位朋友不靠谱。难道这就是所谓的见面不如闻名?
不一会,他们就来到杨教授办公室。敲响门,里面传出中气十足的声音。“请进!”听声音便辨得出此人的正气。进入房内,马小玲才发觉里面还有两位大师模样的人。一位五十岁上下,一位三十岁左右。
“你就是从香江过来的马小玲,马大师?”杨教授迎上来,热情地伸出手。手伸到一半,见马小玲没伸手的意思忙把手缩回。他倒是忘了,修道中人所遵循的礼与世俗的多有不同,也不吃世俗那一套。“这位是?”杨教授转向陈真。
“南怀仁大师介绍我来的?”陈真微笑着回道。
这话一出,周围的人脸色齐变。南怀仁大师不就是最近颇为出名的骗子吗?杨教授看向陈真的目光中透露出一丝不满意。“南怀仁大师最近可好?”这是随口问候,并不是出于关心,相反的还有送客之意。
“南怀仁大师最近过得很好。”陈真看出杨教授的送客之意,却没有走的意思。“大师正在天桥底下摆摊,普渡世人。”陈真说到这里诵一声道号。
“普渡世人?”中年男子冷笑,“我看是混不下去了,只能骗骗没多少钱的市民吧。”
“道兄此话差矣。”年长男子不同意中年男子的说法。“普渡众生,渡谁不是渡,何来分别之心。”
他们议论并不是因为南怀仁‘红遍’大江南北,是世人所谓的神棍、骗子,而是因为既然出事了,只能说明神通不行,怨不得别人。在以前,干这行的输了或许可以再来,可现在,在这到处充诉议论的社会,输了就代表只能退出这一行。
“两位大师。”杨教授咳嗽一声打断两位大师的争论。“我们还是说正题吧。请坐!小秘上茶。”杨教授说漏嘴,脸色却是不变,一脸正气地说起医院最近发生的事。小秘嘛,只是他对某位护士的称呼,没什么特殊之处。果真如此吗?
“杨教授,听你这么一说,仁和医院只有这处是最安全的了。”陈真颇有兴趣地看着桌上泛着袅袅轻烟的茶问。
中年男子端起茶,本来想喝,看到陈真耐人寻味的笑容,便止住。“你是说?”他脸上现出不可置信之色。
“宾果!恭喜,你猜对了。”陈真笑道。话音一落,室内温度陡然下降,灯光泯灭不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