纯阳真气一进南怀仁体内便直冲其周身大穴,运转间直通筋脉,荡除落于筋脉的污秽物质。纯阳真气每一运转间都带走一些杂流、污秽,南怀仁体表渗出黑色物质,伴随着难言的腥臭。
“奇怪?”真气运转间竟然找不出南怀仁体内的异状,这让陈真大为惊奇。虽说他修的不是这方面的手段,但殊途同归,道是直指为一的,照理说应该不难发现这异状才对。“难道是诅咒之术?”
若真是诅咒之术…陈真头痛,这些东西防不胜防,他也不知怎么处理。且这诅咒之术分很多种,又分国内与国外,仔细讲起来三天三夜也说不清。
“感觉怎么样?”陈真真气一转将南怀仁唤醒,刚才嫌他叫声太难听,一把敲晕过去。南怀仁口不能言,泛红的双眼表示着他正承受着人所不能忍的痛。陈真当没看到,直接以心念传声,诉说他体内的异状,并询问他有没较好的解决之法。南怀仁一把年纪,见多识广,或多或少都没解决之道。
“寒意直涌心头,几乎要将我的每一念头冻结。”南怀仁看向陈真的目光中带着哀求,似在乞求:结束我的痛苦吧。陈真当没看到,再痛也不能轻生吧?“我也没解决之道。”沉下心来,南怀仁仔细察看自己体内的情况,得出与陈真一模一样的结论。“我甚至都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中招的。”
陈真抚额,一狠心一掌把南怀仁又拍晕过去。实在是受不了南怀仁的眼神,这种眼神让他有种欺负老年人的负罪感。
……
“乐乐。你见多识广,能看出这老小子遭了什么暗算吗?”一回到道场,陈真随手扔下南怀仁给乐乐与文采虎研究。这两位别看长得年轻,实则都是爷爷级人物,饱经风雨、风霜。小玉儿则在一旁打着酱油,充当一位合格的酱油党。
“印堂发黑,双目无神。”文采虎如翻皮球般随爪翻着南怀仁,捏着下巴深沉道。“一看就知道这老小子大恶未生,小恶不断,报应到了。”
“嗯。”乐乐在一旁点头。为什么点头呢?因为她也看不出什么,只能点头,打肿脸充胖子。
“小文采,你好有才哦!”小玉儿在一旁添乱。
“你们这群混蛋。”见到她们只有添乱的份,陈真一手一个将她们扔出去。“一边玩去。我要作法引雷,待会可别随便出来,被劈到可不关我的事。”被扔出去的她们顿时如鸟兽散:大魔王又要干坏事了。
见天没大亮,陈真直接将南怀仁扔出屋外,连法坛都不布,直接引动九天之雷。找不到解决之道,陈真打算引天雷直接破之。天雷至刚至阳,于天雷之下一切邪魅都无法遁形,南怀仁身上的异状还不是秒决的事。
“雷来!”一声轻咤,天际风云变色,雷霆滚滚,一道怒雷朝南怀仁直劈而落。陈真满意点头,朝南怀仁扔出数枚铜钱,用以护住肉身,免得被天雷劈坏了。扔出的铜钱在空际组成奇怪阵法,将南怀仁紧紧护住。
滚滚天雷化为长河直袭而落。在铜钱的护持之下天雷有如流水,荡涤着南怀仁的肉身。至于南怀仁被雷劈醒后的惨叫,陈真自动忽略,还劝道,“不经历风雨怎么见彩虹,不经历一番天雷的洗礼,怎么除掉你身上的邪氛。”典型的站着说话不腰疼。
似是见不惯某人的作死及欺负老年人的行为,一道极为细小的雷束从长河中分离而出,偷偷溜向某人脑门,直落天灵盖的位置。
“好!”在屋内的三位小家伙就差没忍住狂欢了。大魔王那么厉害,劈不死的,顶多就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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