沫,绣春刀再一次割断一名忍者的脖子。用他的话来说:唯头颅能彰显荣誉。
“活捉他!”毛利小五郎眼露赞赏之色,似看出邓桑的不解,解释道,“唯在此人身上能看到属于****的汉唐之风。至于其他人(指指张总旗),土鸡尔。”说着,看向陷入围攻中的阿漆,身上无处不是伤痕,却依旧屹立不倒。阿漆的刀再一次割下一位忍者的头颅。
“可他在杀你们的人。”心地善良的邓桑提醒,无时无刻不在为国际友人着想。邓桑这一生最看不得的就是欺负国际友人的国人;更重要的是,阿漆每出一刀都会发出一声愤怒的怒吼,这怒吼让邓桑隐隐惊惧。汉奸就讨厌的就是爱国者的怒吼,哪怕是临死之前的怒吼。
“他们被杀,只能说明他们的学艺不精。人就得为自己的行为付出代价,这就是他们所付出的的代价。”毛利小五郎鹅毛扇一指地下躺尸的忍者。“被杀的无一不是平时不用功训练的。”言外之意就是:都不是精英。
“原来如此!”邓桑恍然。大东瀛的精英又怎会如此不堪呢?“毛利桑,可否让我见识一下大东瀛的精英。我对他们可是闻名已久,只恨不能相见啊!”
“简单。”毛利桑还是很乐意满足这位****朋友的要求。虽然这位****朋友没节操,有这样那样的缺点,但秉承****的人渣就是大东瀛朋友这一原则,毛利桑以礼相待。大东瀛就需要这样的****朋友,越多越好。毛利桑轻拍一下鹅毛扇,道一声:“出来!你们退下。”
围攻阿漆的忍者退下。阿漆拄刀而立,单脚跪地,身上的血不断顺着刀淌下,在刀下凝成一小水洼。“不够!还不够!”阿漆呢喃着,只剩战意,而无意识。
大东瀛的精英就隐藏在四周。为的就是防患于未然,若阵法困不住张总旗他们,也好补刀。
出来?随着毛利桑话音的落下,林中不见动静。
“出来!”毛利桑再叫。林中响起乌鸦的叫声,似在嘲笑毛利桑的愚蠢。
“毛利桑,这是…”邓桑不能平静了。这明显就是被埋伏的节奏。一具被割断喉咙的尸体从林中扔出来,正扔他脚下。因痛苦而扭曲的面容看起来是那么可怖,以至于邓桑下意识后退一步。
“鼠辈!”毛利桑一声大喝,就算神经再粗也意识到发生什么问题。“好!好!张总旗,大智若愚啊!”毛利桑一声赞,手中出现数张六芒星符咒。符咒带着绿色的光飞进树林,顿时树林被绿光照的亮如白昼。无数鬼影涌现,鬼影重重,凝为实质,来回搜动,所过之处树木尽皆枯萎。
“这是?”快失去意识的阿漆见到这些鬼影,泛力的手再一次提起刀,踉跄的步伐变得更加坚定。“你们该死!”看鬼影衣着,依稀呈现的是****各时期平民的服饰。显然这些鬼影生前都是****之人。
“别管他。”毛利桑看都不看阿漆,只让两位下忍去应付他。勇气虽可嘉,但勇气不能逆转一切。“邓桑,不用担心。此符咒为岛川上师所炼,哪怕是林里埋伏再多高手也会在瞬间化为渣渣。即便是渡劫的强者遇上,也讨不上好处。唯一缺点就是此符乃一次性用品,用完之后怨鬼会跑出来四处为恶。不过这里不是大东瀛,倒也不用担心。”
“呵呵!”邓桑发出善意的笑声。笑声之善意,让文采虎都恨不得一巴掌拍死他。“毛利桑品性高洁,不愧为东瀛智者。”
“那是…”毛利桑眼珠瞪得大大的。林中鬼影为一道璀璨剑芒所分,剑芒过处,鬼影纷纷归于虚无。“渡劫高人!”毛利桑暗咽口水,剑光在眼中越来越近,越来越大。随即紫色剑芒将他一分为二。这位东瀛智者彻底地用‘出师未捷身先死’演绎了自己的一生。
剑芒去势不止,轰在柳木大门之上。大门应声而碎。
“啊!”林中传来陈真的痛呼之声。是心痛,亦是别的。我找一扇上好的柳木大门容易嘛!
脱困而出的张总旗三两下就解决了那些平时不用功修行的下忍,哪怕是拖着重伤之躯的阿漆也割下了两颗头颅。看得张总旗他们暗暗惭愧。
“前辈!”张总旗朝林中恭敬行礼。若到现在还不明白发生什么事,他这总旗也白混了。有没援军,他比谁都清楚。
林中无语,只有心痛的抽气声。一小瓶子从林中扔出。“给那位叫阿漆的服下。”
“多谢前辈!”张总旗亲手把药喂下,阿漆脸色果然好了很多。张总旗本想请前辈出来的,但一想前辈既然不现身,也就不愿现身,便作罢。
“听你们叫他阿漆,大内高手凌凌漆跟他是什么关系。”隐于林中的陈真无聊中这样问起,隐约记得看过一部叫《国产凌凌漆》的影片。身上紫光一现,枯萎的林木重新焕发生机,恢复之前的模样。
“正是他父亲。”张总旗恭敬道。眼角余光瞥到被一只虎爪按趴在地的邓桑,直感身上某一部位隐隐作痛。
“原来是忠良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