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而召来学园都市方面的警惕,我会让你跟着也是因为这点,亚雷斯塔是个聪明人,他知道怎么做才是最好的两善办法”亚雷斯塔知不知道幻想乡的存在?那是否定的,妖怪间的团体活动也不算稀奇,他原本会亲自去学园都市一趟的原因就是想要知晓一个庞然大物究竟是依靠什么从而能够运作起来的,虽说这个问题的答案没有知晓,但能够发现风斩冰华的“内在”是什么也算是一件好事了
(幻想乡……做不到被一人所掌握)每个人都可以说是这里的主体,迟早妖怪们会发现自己所得来的自由不过是镜花水月,那么到那时候要怎么办?和人类一样互相杀戮、还是依靠所谓的政策来寻找喘息之机?否,人类因战争而变强、而树敌,而妖怪间没有政策,原本就是被人类束缚的我们何必还需要如此来做?反正说白了我们也只是无文化无教养的“妖怪”罢了
(虽说找不到能够依靠其他办法来维持幻想乡平衡,但也不需要纠结太久了,是的,只要战争被发起的话……)在看见风斩冰华的瞬间星便明白学园都市早晚会和魔术师有所一战,是英国清教?罗马正教?还是俄罗斯成教或者其他更为庞大的组织呢?那并不重要,因为星很清楚,人类本身的“欲”是无穷的,亚雷斯塔所追求的正是魔法侧视作禁忌的一种目标,只要能够吸引开人类的视线、那么他们能做的事情也随之会有很多很多
“所以说,我们要做的只是替科学侧的这个产物进行一些小小的加工罢了,不需要动什么手脚,按照我们的思路去完善就好”这样做的原因是出于什么?那当然是让学园都市的核心里面能够染上属于神秘侧的一丝“怪异”了,科学侧依力量而生、魔法侧以知识为尊,而神秘侧有什么?否,倒不如说神秘侧这一名称便可以算作是一种擅自加上的猜疑罢了,魔法和神秘密不可分,而妖怪难不成要被归类于使魔一类?那自然是不可能的
“我们……有沉淀了几百年的执念啊”小小的、在口中轻吐这一句妄语,我是什么呢?人类?妖怪?还是说其他更深层次的东西?否,站在此处的不过是个享受了几百年追梦之旅的旅行者罢了,无地扎根落脚,无处开花结果,我是怪异、同时也是清晰可辨的小小光点,对,我是星,绕月而生的星
———有时候不禁在嘲笑他人的肤浅和无知
———但更多时候却又自嘲于本身的放纵和无情
———我戴着面具轻声作笑
———我迈着脚步和歌而行
———我是妖之影还是妖之形?
———不知、不明、不愿提
———我……只是一个被下棋者嘲笑的旁观人罢了
后记
“虚数学区是什么?”
“在科学侧的眼中,那是依靠众多能力者而诞生、但同时也因为自身存在而引导整个都市开始运作的发条或齿轮”
“在魔法侧的眼中、那是装填神之力的容器,是能够与秘火相提并论的“法典”本身,规则将由其进行创造”
“在神秘侧的眼中、那是什么?也许是并无存在的赝品罢了,妖怪和神实际上都拥有一双同样的眼睛,但地位的相差说明了什么?神有信徒、而妖没有”
“学园都市自翊能够影响一个时代,然而国家方才是这片土地上真正的主人,东京和学园都市早晚会分割并立,没谁会愿意自己的宏图大业受制于他人股掌和刀刃之中”
“骑士不过是用来破坏世界的人罢了,零探知到这个世界的真理、织让现代与过去的历史接轨、结让飞炎顺着螺旋阶梯点燃非人者的怒意、奏引来灭世的倒十字、叛会引发虚拟与现实的崩溃、战让世人认识到所谓力量到底为何物、星使得隐蔽于世间的妖怪们纷纷踏着战歌而行、铸带来科技的狂潮、影掀起魔法的风暴,葬会让天神作咆、静则让恶魔们为此而疯狂,对,这些都是人类需要面对的、需要为敌的”
“我是旁观者,同时也是下棋人”
“我之名为殇,所带来何物?所引发何物?”
“一切、交予我的主君来完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