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安迪与老谭对视着,想要弄清楚他为何突然这么反对。
谭宗明避开了她的探究“而至于那位魏先生,如果说你真的决定了跟他在一起的话,我觉得你该再深入了解一下他的过去和为人,并且就你个人而言,袒露真相未必是美德;有时候真相就像是扎在心头的一根刺,反倒不如善意隐瞒来得好。”
安迪沉思“怎么说?”不解他说这番话的用意。
“人都是脆弱的,经不起什么考验。”谭宗明解释自己的话“你把自己赤/裸/裸的呈现在他面前,我担心那位魏先生未必有你想象的那么好。”他在与生意伙伴最困难的时候舍弃了对方独自逃生,那么他如果知道安迪的真相会如何呢?
安迪不由细想起来,靠在办公桌边“你要不说我还没意识到,我对魏渭确实有些残忍了;不过你说的对,真相就像是扎进心头的刺,是我拖他跟我一起受苦。”
谭宗明听她这么说,知道她误解了自己的意思“没有受苦不受苦。”摆手“那位魏先生是成年人理应为他做出的选择负责。”走到她面前“我是担心你受伤害。”面色十分凝重。
安迪笑了“我怎么会受伤害?他对我很好。”闲谈着“前两天翻到一本书,书上有一段min特别标注的话,书上说所谓的爱情就是逻辑混乱地在对付生活,你越想运用逻辑会越混乱,所以就别劝我了,就让我逻辑混乱下去吧。”安迪绕开谭宗明,回自己的办公桌后,她要准备下班了,想必明蓁就快到了。
“你们都看的什么书啊,逻辑解决不了的生活,逻辑混乱反而一往无前?”谭宗明无奈她看的书太杂乱了“好吧,也许过日子,真是需要糊涂点的好。”他双手撑在了办公桌上。
安迪低头整理着东西。
“不过我还是要提醒你,安迪。”
安迪抬头。
“你别低估你自己!”谭宗明竖食指,很坚定并略有激动的说“也别认为自己是谁的包袱,事实是谁得到你是谁的幸运!”他不许她这么认为,做为她最好的朋友他也希望她获得最好的幸福。
安迪看着这般认真的老谭,片刻就笑了出来“老谭,我理解你,想这么安慰我,劝我。”做了几个手势“但是你不觉得,你刚才说的那些话,太,太欲盖弥彰了吗?”自己真的很幸运有这样的关心自己的好朋友
“有吗?”这句话让老谭有些紧张了。
“当然有啊。”安迪笑的很开心,因为他的关怀是真的“在工作上你从来没有低估过我,但是在生活上,你真是高估我了;和min一起我才知道自己在生活上有多白痴,有很多东西我根本不懂。”
原来是这个,刚才安迪的话把谭宗明吓的,他拿起安迪没有动过的那瓶水,喝了一口:不行,得压压惊,还以为自己刚才的话让安迪察觉出自己隐匿的东西,那就尴尬了,毕竟那些也在减退,他不愿失去与安迪十年的友谊,更不想安迪和明蓁之间心生嫌隙。
安迪整理着东西并没有注意到他的表情。
谭宗明见安迪心意已决的模样,也不好再说什么,毕竟感情的事冷暖自知。
“安迪。”这时秘书突然找了进来“明总进来了吗?”
谭宗明回头“谁?”
安迪也抬头“是明蓁,她今天没开车,说是不太舒服,所以过来和我一起走。”而小关又要加班,转向秘书“她没有进来啊。”
“那她去哪儿了?”秘书回过去又转回“我刚才将她领进来了,不过有个电话需要我处理,我让她在外面稍等片刻……”
“你不知道这里是办公室,不可以让外人进来的?!”谭宗明突然大发雷霆“而你身为第一秘书就该将客人领到会客室,这点原则都不知道吗?”
秘书被他突然的怒气吓到。
安迪立刻从办公桌后进来“你不要怪她,是我失虑了;老谭,你不要发那么大火啊,我相信明蓁的人品。”
“她刚才在哪儿?”谭宗明没有因为刘思明的一个低级错误而生气,却因为秘书遵照安迪的话将明蓁带来办公室而怒不可遏。
秘书被吓的不轻,抬手,微微颤的指向一根非常大的柱子后“我最后看见她就站在那根柱子后面,她没有进入办公室。”
谭宗明却很清楚安迪办公室的格局,站在那根白柱后里面的人看不到,她却可以完整无缺的听到里面的所有对话“去找,立刻去找她。”
“老谭,我们可以打电话给她。”安迪觉得谭宗明关心则乱“我们也没说关于收购的事。”
“让收购见鬼去!”谭宗明恶狠狠的咒骂了一句,莫名的惊心,刚才那些话如果被她听到……
安迪和秘书都惊呆了。
谭宗明觉得有一种即将被撕开的感觉,但也惊觉自己的失言“抱歉,我不是那个意思;安迪,我和明蓁有些事是只有我和她了解的事,不好意思,可以给她打个电话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