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愁眉苦脸可怜巴巴地说:“啊?那您说,我能怎么办?”
“很简单,如果你改变主意了,那就拿出点诚意来,你和卉卉今晚就可以洞房。”
我一个字都不想说,只是摇头。
这时师娘的电话响了,她就接通电话,却只所不说。
挂机之后她又接着说:“嗯,看来你仍然需要时间想清楚;也行、我再给你一个月时间,到你生日,也就是下月的今天回来和卉卉成亲,过时不候、后果自负。当然了,在这一个月里,你要是有办法破解我的禁术,那婚约就自动解除,我或者卉卉都绝对不会再找你的麻烦。怎么样,这个条件够意思了吧?现在你可以走了。”
我本来还想再罗唆几句,问她阿秋怎么办、我身上穿的衣服怎么办;但是,只见师娘像是耗尽了所有的精力,她软软地往靠椅上一躺,疲惫不堪地闭上眼睛,朝我挥了挥手,不再说话。
我的情绪十分复杂,不知道对她说什么好;于是只得向刺猬头扬手告别,离开了师娘的房子,原路返回。
在到达小村庄的时候,却很意外地发现,这一次所有的看门狗都没有对我的到来作出反应,全都乖乖地趴在自家的门口,十分温顺。
难道是因为这身衣服的关系?
一开始我还担心师娘的禁术会不会就在这身衣服上,本想就在村里另外再借一身衣服,把它换下来的再托村里人转交的;但左思右想之下,觉得还是算了、这样做貌似显得自己太薄情。
——师娘不是都说了,只要我找到破解办法,婚约就可以自动解除。如果只要脱下衣服就能解除禁术,那她的话不就成了个笑话?既然是禁术,当然不可能用这么简单的法子就可以解除。
从山坡上下来,然后沿着河岸逆流而上,在遍地青草灌木丛中找路前行,着实不容易。
花了两个小时才走完大约七八公里,这时候已经是下午四点多钟,终于远远望见我的车子坠河的桥头。
在向那里渐渐接近的过程中,我又开始惴惴不安,生怕一个不留神,那只恶鬼又突然蹦出来,而阿秋不在身边,那我可真是对付不了、肯定又要遭殃。
然而我的担心纯属多余,往前没走出多远,就看到阿秋正连蹦带跳地朝我跑过来。
压在心里的一块石头终于落地,我开心地问她:“阿秋,你怎么来了?”
她比划了一个接电话的动作,又顺手指指桥头方向。
“师娘打了电话给卉卉?”
阿秋笑着点点头。
明白了,那也就是说,卉卉知道我要来,这才让阿秋来迎接我的。
我现在下意识地排斥和卉卉见面,不过仔细一想,她现在是在帮我处理现场,避而不见太小家子气,难道我还不如一个小女生?再说衣服的事情还是得向她当面解释一下,所以最好坦荡一些。
心中打定了主意,于是就大踏步朝桥头那边赶。
阿秋再一次上前引路,我这才发现她的腰痛好像痊愈了,动作相当敏捷。
于是再把她叫住询问,而她再次比划着告诉我,是卉卉给她治的伤。
好吧,这笔人情债真是越欠越多,要怎么才能还清?我很是犯愁。
不过阿秋的身体好了当然是大好事,我怎么又小家子气了…;…;
渐渐地已经望见桥头那里聚集了很多人,借助灵眼的帮助,我已经看见桥头有吊车、还有警车,显然是卉卉已经帮我报警成功,正在打捞车辆。
当然,围观看热闹的人也不少,都是老家的乡亲;在我越走越近的时候,本家就从人群里向我跑过来。
他关切地问:“孙远,怎么搞的,竟然把车开到河里去了、你没事吧?”
这话说的…;…;我当然没事了,要有事他还能见到我吗!
不过我只是朝他微笑了一下,然后注意力就被前方的情景吸引过去——只见吊臂缓缓抬升、调整方向,我那辆坠河的车子终于离开了浑浊不堪的河水、被小心放置到了新桥桥面上。
接下来我就和本家还有他看不见的阿秋,一起朝新桥那边赶过去。
很快,我就看到戴着墨镜的卉卉,还有一名交警和保险公司的人在一起,他们正在检查车辆。
等我到了车边,那名交警已经拉开车门往里看,但他马上转过身来大声问卉卉:“车主呢、车主怎么还不来?”
“来了来了,我就是车主,警官辛苦!”
然而这名警官只是深深看了我一眼,就开始打电话:“指挥中心、指挥中心,0347呼叫。”
“收到,请讲。”
“事故车辆已经出水,车主就在现场;经查,车内发现一具尸体。”
“请采取必要措施、保护现场!”
“明白。”
…;…;
“什么?尸、体!”
仿佛晴天霹雳,一下子,我的整个人都不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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