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生石被我挖走了,虫子被我烧了,魂魄被我打散,竟然还剩一口气?不知道现在你回复了几分呢。”
“那……那是什么怪物……是你的式神吗?”
蝴蝶扑朔着翅膀,吐出人言。
似乎依然惊惧于忍方才直接将它抓住的行为。
“我可没那么大本事收做式神,某些意义上还算我的上级吧。”
接过蝴蝶,忍又回到了我的影子里。
“还真以为自己看戏藏的很好吗?明明都已经杀过你一次了,人形都保持不住还是这么跳。”
“你是杀不了我的。”
眼前虽仅是虫身,但完全可以想象得到那个小鬼面带嘲讽的说话表情。
确实这种玩虫子的技术在各种稀奇古怪的续命方式上颇有建树,虽然副作用也不小。但巫蛊术之所以显得诡异也是托着现在几乎没人会研究的福,为时代所淘汰的东西自然有被淘汰的理由。
“这倒不好说哟,巫蛊之术虽然诡异一点。不过抱着这些被落伍的东西还当宝贝,未免太小看人了吧。就像只知道杀生石能够达成某些愿望而不知道其他作用一样狭隘啊,结果最终只能被反噬。”
“不许侮辱我父母的研究!”
“研究?要是那种仅凭一些半吊子的猜想把自己都玩死叫研究的话。”
“你!”
虫子试图挣扎开,不过他这种三魂丢了两个的状态自然不可能挣脱。尤其是蝴蝶这种虫子。
所以说哪怕是由于长歪了导致心机恶毒,但某些方面还是小朋友。不然玩巫蛊的谁会选蝴蝶这种花里胡哨短命又脆弱的虫子,还特意培养个这种颜色,除了显眼和装逼外一无是处。毒虫虽然长的丑,可是好用啊,要是选个肉身强健的虫子也不至于被我捏在手里。
“三途川,普通来说你应该有着一段悲情的过去吧,比如各种童年阴影什么的。不过那些都无所谓啦,做了坏事又被抓到之后的事应该有觉悟吧。”
“……”
三途川和宏没有回应,也许是做好觉悟了?还是无言以对。
反正是怎么也洗不白的。
“关于处置你的,我们也来请求场外观众的意见吧。你怎么看待这位幕后黑手的呢?谏山黄泉小姐。”
黄泉依然处于动弹不得的状态,虽然勉力挣扎也只能堪堪抬头盯着我。
“……”
“我说你不要沉默啊,这样很难办的。”
黄泉对于三途川和宏究竟是抱有着怎样复杂的感情呢?
当然不会包含爱情这种无聊的东西,其中大部分应当是由憎恨所构成。可以说谏山黄泉之所以落到现在这个下场几乎都是三途川一手导演的结果,但是在这个惨史之中,三途川和宏同样也有预谋的给予了黄泉一次站起来报复社会的机会。而现在他们明显有着一定合作关系。
毕竟恶灵的脑袋不能以常人论,加上斯德哥尔摩这种早就被玩坏了的梗。黄泉对三途川的生死多少还处于纠葛之中吧。
“虽然我知道你是年下控,难度你除了少女之外还喜欢少年吗?”
“你胡说什么!我和神乐只是单纯地……唔!”
用刀鞘的砸击止住黄泉的争辩。
“现在我明显是处于绝对优势的立场啊,你喜欢向自以为绝对优势的人说no吗?”
真是反派气息满满的发言。
然后捻碎了那只蝴蝶。
无名的火焰升腾而起,一丝声音都没来得及传出那只虫子就被化成了灰烬。
“好了,你的仇姑且算是报了。”
“你!”
“残暴?独断?野蛮?黄泉小姐,你可不要忘了刚刚那只虫子究竟做过什么,比起因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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