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哟,阿良良木君,精神好了许多啊,换了个新造型也不错嘛。发生什么好事了吗?”
刚刚接近补习学校的废墟就碰到了迎面走过来的忍野。
忍野挥挥手,另一只手里提着一个包。里面应该就是kissshot的左右脚。
“刚刚血洗了几户人家,用他们的血泡了个澡。真是惬意啊。”
真亏这家伙能够认出浑身被干涸的血结成的薄壳所包裹在其中的我的正体。
“不不,以阿良良木君的器量。我认为最多就是洗劫了医院的血库吧。”
“血库之类的先放在一边,对刚刚的事你想怎么解释。”
“还以为阿良良木君你会过来揪住我的衣领的呢,这样保持距离警惕是不是警惕性过高了些呢?在这个小镇上,我可是对阿良良木君最没威胁的人啊。”
“你哪来的自信?那么为什么会有两个家伙出现,事先声明的个人战去哪了?”
刻意和忍野保持一段距离,原因是无法看透这个男人。但又不能与之决裂,到目前为止。忍野确实没有主观的做出对我这方不利的事。
其实是什么都没有做。
放由第三,第四个人出现在战场。
“我可没有明确是绝对一对一的战斗哟。而且对现在的阿良良木君而言,就算是真正的生死搏杀,要战胜那两个人其中一个也是轻而易举的吧。”
“他们可是明显有杀掉我的意图,要不是对我掉以轻心的话……”
“说的像是阿良良木君你完全用了真本事一样。而且艾比所特加入才能够平衡不是吗?正如之前所说的,单独一人是不可能战胜阿良良木君的。阿良良木君人类时期的战绩,可是有许多人一生都很难经历到的大事件呀。”
“那可不能算是战绩,只能算是经历,我只是用着半吊子的水平做些无关紧要的事情而已。”
“真的是无关紧要的吗?并不直接确定的去做什么,只在特定的时候做特定的事。最后将结局导向自己希望的一边。在我看来,和我有着异曲同工之妙呢。”
忍野收敛了笑嘻嘻的表情,转而露出深沉的神色。
“阿良良木君,像heartunderblade这次一样。你去影响那些本来毫无关联的事情究竟是基于什么意图?”
“意外的被卷进去?这种事总是不自觉的围绕到我这边来。”
“嚯~”
忍野微妙的笑着,我被这带着奇异笑容的脸看得几分不自在。
“那么阿良良木君认为自己是单纯的被害者喽?”
“大概……也不能算单纯吧……”
忍野的话里有不少深意。虽然对话的主题被转开,可又不得不跟着他的节奏。
“人总是会无端的陷入加害与被害这种乱七八糟的关联中吧。我既是被害者,又不能否认自己对某一方做出某方面加害的事实。”
回忆过去的一些事,对忍野做出我认为稳妥的回答。
“所以说就是这样啊,阿良良木君。无论如何自称被害者,没有人是无辜的。那么,阿良良木君,你真的认为自己引导出的是最好的结束吗?在我看来,让大家都幸福的选项一开始就是不存在的。”
“我不否认你的说法,忍野。不过我同样保持自己的行为结果,即使仅仅是部分人的自我满足。我做出任何决定时,从一开始就没有做大家都能幸福的期望,过去是,现在也一样。”
“既然这么说,你是有着背负不幸的打算喽。”
“无非是自我满足罢了,不要说得这么伟大。”
“当然有必要。因为我啊,也是在意图自我满足哟。所谓的平衡,无非是衡量标准的问题而已。我做的事,不过是能够平衡大多数人标准的行为。”
“所以羽川也被平衡了?你完全可以阻止羽川的行动吧。”
终于将问题又给拉了回来。
我自己的问题尚无所谓,让羽川陷入那种危险就太过分了。
“那个女孩子叫羽川?看起来很像眼镜班长这种角色呢。”
“她确实是班长。”
“那么,对于让班长小姐陷入危险我表示歉意。但是那位班长小姐,真的能够被半夜形迹可疑的大叔阻止的角色吗?”
好吧,按照羽川的性格,单单一个忍野恐怕无法说服。
“……”
“而且那位班长小姐,也不是能够以凡人标准去判断的角色。即使这次能够避开,班长小姐发现阿良良木君隐藏起来的秘密也只是时间问题吧。”
“……”
无言以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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