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马丁把自己的u盘插进电脑,打开了他自己编写的所谓的ascii转码文字的“转换器”,把屏幕上的0和1一个个按照顺序输入。他可不敢疏忽,甚至连说话声都没了,就像是猎人正在狩猎某只珍稀鸟类般。
一个呼吸,它可能就会逃跑。
alanmathisonturing?
“艾伦·麦席森·图灵?他为什么要问计算机之父的名字?”马丁有些摸不着头脑,难不成是图灵做出比特鸟的?
可在计算机之父那个年代,电脑不都有几个房间那么大吗?用的还是电子管。
还是说比特鸟真的只是某位黑客写出来的恶作剧型蠕虫病毒,四处在网络间传染,却因为根本不影响计算机使用所以被人们忽略了。
“实际上…;…;马丁…;…;”艾伦有些支支吾吾,“艾伦·麦席森·图灵也是我的名字。”
马丁瞪大眼睛看着艾伦:“你在开玩笑,兄弟,我看过你的名字,。等等,是简写,所以你真的是计算机之父的后裔?”
“是不是计算机之父的后裔我不知道,我就知道我父亲叫约翰·麦席森·图灵,祖父叫拜伦·麦席森·图灵。名字肯定是没出错,但是再往后就真的不知道了。”艾伦耸了耸肩,毕竟家里的事他很少听父母提过,也没有什么远房亲戚,算是比较落寞的家庭吧。
“既然这样的话。”马丁正打算以010110010110010101110011回应并打算按下回车,但他犹豫了一下,删除掉那一串ascii代码,而是打上了yes。
[你看上去很年轻。]
“原来这鸟会说人话,问问他为啥要说鸟语。”艾伦推了推马丁,显然马丁也很好奇,在艾伦推他之前就已经打好了问题。
[因为这很有趣。]
有趣…;…;
他们对这段程序的恶趣味表示无法理解,但马丁仍旧很兴奋,他发现了整个黑客界都没有发现的秘密。
不巧的是,马丁的电话响了,他的母亲正在催他回家。
8点53分,他们忙活了将近半个小时。
“如果我九点之前没到家,恐怕我的继父又得给我一顿狠揍。艾伦,想办法拖住它,一定要拖住,问清楚它为什么出现,是谁创造的…;…;”说着,马丁跑下楼,跟艾伦母亲打了个招呼就急匆匆骑着自己的自行车往家赶去。
[那个黑人是谁?你可以说话,麦克风和摄像头已经打开了。]
回过头来,艾伦看到比特鸟又打上了新的一行字。
麦克风和摄像头已经打开?
艾伦有些担心这并不是所谓的比特鸟,而是某个黑客将他们之间的电脑连接起来,而电脑的另一边,自己的声音和面孔一览无余。于是他打开任务管理器,却发现根本不存在所谓的灰鸽子程序在运行中,系统运行毫无问题。
[比特鸟?很有趣的名字,你不需要担心,没有人会从一个高中生身上索求些什么。]
比特鸟的回答让艾伦微微一愣,但转念一想,好像的确是这样。他只是一个普通的高中生,家里不算落魄但也不是特别富裕,并没有什么值得被窥视和窃取的。至于父亲给他的怀表,那怀表在跳跃后一直在他的袖子里藏着从未拿出来过。
“刚刚那个人是我的朋友,马丁。所以比特鸟,你真的是一个人工智能吗?”心里想着马丁刚刚交代的问题,艾伦打算好好问个清楚,毕竟没有马丁,比特鸟也不会回话。
[人工智能,可以这么说,也不能这么说。我是一个具有人类思维的程序,并不是人类创造出来模仿人类思维的程序。]
“所以你不是被创造出来的?如果你真的是具有人类思维的程序,为什么要在计算机里留下能够被破解的文本文档。”
[我不知道我是不是被创造出来的,我只是感觉我很危险,有些人在追捕我。那些文本文档只是我做的记号,并不能被破解,而我在你身上找到了一种很熟悉的感觉,所以依靠写字板进行联系的框架是我主动搭建的,跟你的黑人朋友没有关系。]
说到底,如果不是艾伦在这,马丁这辈子都不会破解比特鸟,他压根没有破解,甚至连两者间的联系都是由对方主动去做的。
“熟悉的感觉是什么?”于是明白了事实的艾伦,开始跟比特鸟聊起天来,老实说他根本没有心情再去复习明天的功课了。现在能让他提起兴趣的只有藏在袖子里的怀表和面前的智能程序。
可艾伦并不敢肆意跳跃,他压根没弄清楚跳跃的规律以及会不会有什么禁忌。于是所有的兴趣,全被放在了比特鸟“身上”。
[你很像我记忆里的某个人。所以我特意进入了美国人口普查局的服务器查看了你的档案,又进入了你们学校的服务器查看了你的学生档案。]
“你能随意进入他人的计算机?”如果真的是这样,那么这段智能程序岂不是能够掌控天下,但即使对计算机不太懂的艾伦也明白“广域网”和“局域网”的差别。难道美国人口普查局的内网连接了互联网吗?
[没错,我想起来了。你很像那个人,我只记得他很重要,是我仅剩不多记忆里的一个人,约翰·麦席森·图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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