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了什么事。
到了会所的大厅,原本布置得浪漫喜庆的婚宴已经被六神无主的嘉宾破坏了气氛,凌初炎正垂头丧气的坐在一椅子上,他的父亲凌本堂正与会所的工作人员据理力争,而工作人员几乎没有搭理他的。唐曼的父亲则是对着一个西装眼镜男不断的点头哈腰,一脸无奈。
凌初寒走到先前进来的父亲身边:“老凌,出什么事了?”
老凌摇头叹道:“我不知道,我只知道这个好日子被酒店的人毁了。还说什么最奢华,最贴心……狗屁!”
“寒哥!”梁任莎见了凌初寒像见了救星一样飞奔了过来。
“莎莎,什么情况?”白伊问道。
梁任莎说:“听说这个私人会所一向不对外营业的,但是唐曼就看中了这里,认为只有七星会所的规格才附合她心里完美的婚宴。在唐叔叔,呃,也就是唐曼她爸爸的再三恳请下,会所朱经理才答应他,说只要会所当天没有安排,就允许他在这里举行婚礼。本来今天会所确实没有安排,婚礼布置也已经全部到位,但不知道哪里来了一群人,在二十分钟前才说要在会所宴请朋友,朱经理不得不让炎哥他们退出会所。”
“靠!这也太离谱了吧?”凌初寒表示无法理解。
大堂之上,唐曼的父亲正在与朱经理协商:“朱经理啊,我唐运刚在这里几十年了,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吧?你看我就这么一个女儿,男女双方的亲朋好友都到齐了,你临时让我去哪里找酒店啊。”
朱经理表示很无奈:“没有办法呀老唐,我也是奉上面的旨意办事,哪里敢得罪他们。”
凌本堂义正言辞的质问朱经理:“贵酒店还有没有一点契约精神?至少先来后到应该讲究吧?”
唐曼赶紧拉开凌本堂:“你不懂这里的规矩就不要瞎起哄好不好?被你越添越乱。”
梁任莎看不下去了,对唐曼说:“你怎么说话的?我二舅怎么说也是你未来的公公好不好。”
唐曼不屑的瞟了梁任莎一眼:“没见过世面……”
梁任莎还想说些什么,被凌初寒拉到了一边。
“寒哥,你就不能帮帮炎哥吗?”梁任莎一脸懊恼的说。
凌初寒摊了摊手:“怎么帮?如果在渝市,我也算认识些有头有脸的人,可这蓉城我也与你一样,人生地不熟。难道一言不合就开打?那与地痞流氓有什么分别?”
唐运刚已经尽力了,但事情并没有得到解决,只好对凌本堂叹道:“亲家,我看我们也只有尽快换一个地方了。”
当着众多亲友的面,凌本堂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这算哪门子喜事啊?
正不知道如何向亲友们解释的时候,大厅走进一群人来,其中一个男人劈头就骂朱经理:“老朱,场子还没清理干净!你是怎么办事的?”
唐运刚一见那人,什么话都说不上,直接往人堆里钻。
所有亲友团,也就只有凌本堂初生牛犊不怕虎了,走上前去很有礼貌的说:“先生,我们早在半个月前就预订了这家酒店,目的是要办喜事。您看……”
“咣!”话没说完,那中年男人便赏了他一个耳光:“哪里来的滚回哪里去。七星会所也是你们该来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