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大规模的道观,再说寒山观是道家协会的会长亲自批的,怎么可能有其他道观的道士来找麻烦。
“你先回去吧,让郝友钱先稳住对方,我再练一套拳法就回观里。”凌初寒说。
他是故意拖延时间,想试探下郝友钱的应对能力,否则这么大的基业,怎敢随便交给他去打理。至于那个道士,顶多也就是过来借寒山观的场子装下逼,找点存在感。如果他真敢乱来,小白和金吉拉可不是吃素的!
所以凌初寒这套拳法一练就是两个钟头,估摸着差不多了,才慢吞吞的朝山腰的道观走去。
回到寒山观的时候,时间还早,施工队也没散去,工友们在郝友钱和王昭阳的带领下围着一个盘坐在地上的老道士,至于甄帅,据说因为凌老板的神功坏了他的发型,现在正躲在观里疏头擦脸。
凌初寒见这老道士生得倒是仙风道骨,面若冠玉,如果给他一只白鹤,估计真可以飞上天成仙了。
据郝友钱的描述,这道士一大早的便来了寒山观,说是要讨一杯酒喝。郝友钱告诉他,道观还没开张,暂不提供酒水服务,老道士不甘罢休,说了一堆大道理,无非就是天下道友是一家,相亲相爱把钱花,你修这么大个道观,连壶酒都舍不得给,太不地道了。
郝友钱没办法,担心老道士出去乱说话坏了寒山观的名声,便叫工人出去买了一瓶白酒。谁知老道士刚喝一口就喷了出来,连骂太难喝,太难喝。
见过乞丐,没见过如此嚣张的乞丐,郝友钱也怒了:“不管好喝难喝,喝了赶紧给我下山去。”
老道士不但不走,反倒找了个舒坦的地势坐了起来,一坐就是大半天。
王昭阳见此情景只是冷冷一笑:他家里做房地产的,当年拆人家房子的时候没少遇见这种赖着不走的人,对付这种人,他太有办法了。更何况这次不是他占了人家的地,而是人家占了他的地,王昭阳当即令两个工人将老道士抬下山去。
然而奇葩的是,两个五大三粗的汉子竟然抬不动他,郝友钱这才知道遇上了麻烦,无奈之下赶紧让甄帅给凌初寒报信。
无论从郝友钱的描述上分析,还是从老道士的仪容上看,凌初寒断定这个人确实有几分真本事。
凌初寒朝老道士作了个揖:“道长想喝酒是吧?请随我进屋就是了。”
老道士也不答话,兀自站了起来,并傲娇的瞪了郝友钱一眼,便跟着凌初寒进了那间临时搭建的房间。
凌初寒趁其不备的时候从怀里掏了一壶价值三千万的仙酒出来,然后恭敬的替老道士满上一杯:“道长,请!”
当初老君酒拍卖的时候申明过,那是世间唯一一壶,不过凌初寒私下却找太上老君又兑换了几壶,仅供自己享用。他见这老道士有些古怪,便拿了其中一壶出来。要知道像白伊这种不喝酒的人,都拜倒在了老君酒下,更别说把酒当命根子的道士了。
要想知道老道士的底细,先利诱,再威逼,不怕揭不开他的真面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