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几人小声嘀咕着,他们以为凌初寒听不见,实际上凌初寒自修炼仙术以来,五感敏锐度倍增,不知道听得有多清楚。无非就是嘲笑自己是个没见过世面的穷小子等等。
凌初寒也懒得跟他们解释,按了下兜里的车钥匙,法拉利的车灯闪了两下。
“哟呵,没看出来呢!”五个人相视而笑,似乎来自帝都的身份已经可以碾压任何一个偏僻地区的人,即便这个人是法拉利的车主。
不管这些人以何种优越感的眼光去看待凌初寒,至少在凌初寒的眼中,这些保镖的素质比起张朝武的近身保镖差得太远了。
首先,凌初寒已经走得很近了,他们才发现,缺乏基本的警惕性;其次,保镖应该是很低调的存在,更不会多生事端。反观这几个人,落在凌初寒眼中的一言一行,完全就是一副欠揍的表现。以至于凌初寒一时不敢相信他们是凌立成的保镖。
当然,也有可能是他们过于轻视偏远山区的人,或者有恃无恐。
“你们到底是干什么的?”凌初寒皱着眉头又问了一遍。
“小屁孩,一边儿玩去!”为首的一个平头男嚣张的呵斥道。
凌初寒淡淡一笑:“不说是吧?”
原本他就对这些人没什么好感,如果真是凌立成的人,不教训一下都对不起自己的祖宗。
几人摸不透凌初寒的笑容,正纳闷的时候,忽觉脑门“轰”的一下,如被榔头重击,当即昏过去一人。其余四人这才看清,凌初寒那看似不起眼的拳头,竟然如铁锤般强悍,纷纷摆开架势,严阵以待。
然而天下功夫,唯快不破。凌初寒原本就逆天的速度再加上龙吉公主所传授的招式尽皆讲求化繁为简,后发先制。纵然这些家伙曾经受过一段时间的训练,但与凌初寒的拳脚一比,根本就不够看。
三拳两脚之后,感觉自己尚未过足手瘾的凌初寒无趣的发现,先前那五个自带优越感的男人全都爬地上了,竟然连一招剑气都还没来得及施展,只能叹惜这逼装得不够圆满。
凌初寒打开车门坐到驾驶室上抽出一根烟来点上,发现尚有两个身体素质强健的没有被一拳打晕,便继续追问道:
“你们到底是干什么的?”
二人依旧不答。凌初寒伸出左手,拳头一握,骨节之间噼里啪啦作响,掌心飘出一股青烟,犹如武侠片里内功练到深处时所化出的真气。实际上这边是被凌初寒念力催动的剑气,只是他没有用于攻击,有意改变了真元的走向而已。不过这么一来,更让对方捉摸不透。
此时,凌家老少簇拥着一个老人和一个青年走出了院子,一见路口的窘态,禁不住问道:“发生什么事了?”
凌初寒在人群中扫视了一眼,除了自家的亲戚,也就那个被簇拥在中间的老人和青年不认识,猜想他大概就是“传说中”的凌立成及帝都凌家委派的随行高手了。
“没什么?不知道哪里冒出几个偷车贼,被我教训了一下!”凌初寒装着不懂行情的胡说道。
凌立人紧张的哀叹道:“哎呀!真是大水冲了龙王庙,自家人不识自家人了。堂哥你看,这孙子也是不懂事,您老可不要见怪啊!”
凌立成此刻的表情非常难看,原本当死未死的凌立人已经让他有些费解了,丑鬼也不知去向,而今五名保镖莫名其妙的被一个毛头小子打翻在地,还被指为下三滥的偷车贼,这副来自堂堂帝都的老脸该往哪里放呢?
凌立成身边的青年男子还算淡定,看着凌初寒说道:“大家都是亲戚,我叫凌越铭,这位兄弟是……”
“呵呵,”梁任莎捂着嘴偷笑道:“乖侄子,论辈份,你该叫他二叔。”
现在的年轻人对家谱并不是很关心,想必之前在屋子里已经作过介绍,梁任莎才说得出来。凌初炎再给凌初寒补习了一下:“立、本、初、越、庆,这是我们凌家近五代的字排,初寒你记住了,省得见了帝都的亲戚乱了辈份。”
等一下,凌初寒脑筋一转,发现哪里没对。
初、越、庆?这个叫凌越铭的论辈份管自己叫二叔,那凌庆之不是要叫自己二大爷了?
想到这里,凌初寒忍不住笑哈哈的出了声。
“咳,咳!”老凌干咳了两声,不满的瞅着自己的儿子。在旁人看来,凌初寒似乎在笑话眼前的凌越铭,这样显得十分无礼。
凌越铭自然也会这么想,心说欺我随从在前,笑我辈份在后,不给他点颜色看看,岂能对得住帝都凌家的身份?
“看来是我这几个手下不知好歹,得罪了兄……这个……自家人。”凌越铭差点乱了辈份,但他怎么也不能叫出“二叔”这个称谓,尴尬之余,又正了正声色:“既然都是自家人,不知道有没有机会赐教两招?”
“呃,使不得……”凌立人赶紧阻止道:“初寒还不过来赔不是?可别伤了和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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