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说:“陈阳你怎么突然这么在意彩蝶姐……”
“这些以后再说。你听好了,在华夏有一句话叫以杀止杀,还有一句话叫杀鸡儆猴。你查出这一次的主使者是谁后,立即对他下手,这样就能够镇住那些想要杀佩姨的其他势力了!”既然我选择原谅佩姨,我就不会允许任何一个人来伤害她!
“好,我明白了,我这就去查。”
在释空挂了电话后,我又给何鑫打了一个电话,将这里的事跟他说了一下,要他这些天好好盯着黑夜酒吧和铁公鸡刚刚开的赌场。
安排好唐人街的事后,我这才回到了病房里,轻轻推开门进去,看到佩姨已经睡着了,看着熟睡的她,想起了那天在她的别墅里醒来的时候,她躺在我身旁睡着的样子……
这一夜,我在医院住下了,一夜没怎么睡,几乎都是打坐冥想。少林的打坐冥想,虽然不能如睡觉一般补充人的精神能量,可也足以养精蓄锐。
因为佩姨的伤不是什么重伤,第二天在医生又检查过后,我就带着佩姨出院了。轮椅推到病床旁,佩姨想要自己坐上去。我二话不说,上前一个公主抱将她给抱了起来,佩姨低呼一声,怔怔地看着我。
“走吧。”我没有再去看佩姨的表情,将她退出病房。
其实,我心里面明白,我在刻意逃避。
之后的上车下车,都是我抱着佩姨,一直到回到佩姨的别墅。
为了安全起见,我让释空多调了十个人把守着别墅,一共十六个人,门口六个人,其余十个人,其中六个人轮流巡逻别墅,还有四个人轮休。回到佩姨别墅的当天下午,我也对别墅周围的监控重新做了调整,不放过任何一个死角。
原本佩姨的手下对我上一次对佩姨不敬还都很有意见,经过这一个下午我的安排后,他们看我的眼神明显变了,满是敬重。
处理好所有事情后,佩姨让我去睡一会儿,我没有拒绝,将佩姨放在床上后,就到她卧室外面的客厅躺着了。
这些年太多突发的状况,加上我在龙组呆过,这些都让我的神经比较敏锐,所以,即使有时候是熟睡的状态,可只要听到了一些奇怪的声音,依旧会立即醒过来。
听到什么东西掉到地板上,砸出的轻微声音时,我的眼睛一下子就睁开了。听声辨位,是佩姨房间里传出来的。之前离开佩姨房间的时候,我故意没有将房门关紧,为的就是防止佩姨有事叫我,在客厅睡也是为了更加方便照顾佩姨。
起身快步朝佩姨的房间走过去,轻轻敲了敲门后,将门推开说:“佩姨,怎么了……”话才说一半,我傻眼了!
躺在床上的佩姨,将裤子褪到了膝盖出,正拿着一根针筒往自己的大腿注射!
我推开门的时候,她正注射结束,在床头灯下的她,脸上十分的兴奋!在看到我的时候,她兴奋劲还未过去的神情愣住了,慌张地看着我。
“你这是在干什么!”我急了,愤怒地快步过去,看到床头柜上面的白色粉末,酒精灯,汤匙……这是注射毒品!
“陈阳,我……”佩姨狼狈有紧张地看着我,她看着我的眼神,满满的在意,那是在意我对她的看法。她连自己的裤子都没有去提起来。我这才看到佩姨的大腿透着病态的白。
曾经那个妖娆的佩姨,那个风姿绰约,丰满动人的佩姨在我眼前浮现而过……此时此刻,眼前的佩姨,那般的憔悴无神,仿佛没了灵魂一般,尤其是在昏黄的床头灯下面,那一张毫无生气的面容看起来是那么让人心疼。
“为什么要碰这种东西!这种东西他妈会要了你的性命你不知道吗?”我凶狠地抢过佩姨手里的针筒,重重摔到地上。
“我……”
我浑身都是怒火,直接打断了佩姨说:“你一直就在夜场混,这种东西有多么可怕,你比谁都清楚!明明很清楚,明明他妈很清楚,你为什么还要这么自甘堕落!你心里面有什么过不去的坎,就非得用毒品来麻痹自己啊!”
大声的吵闹,将楼下佩姨的手下给引了上来,他们没敢进佩姨的房间,在外面问怎么了。我看佩姨有些衣衫不整,虽然很气很愤怒,可我也知道不该让他们进来。我瞪了佩姨两眼,佩姨想要开口,可她刚刚张开的嘴马上又闭上了。
佩姨哭了,眼泪顺着眼角落下。
看到她哭,我心里面又有些不忍,可看到床头柜上面的那一小包白色粉末,不忍消失的无影无踪,我气愤地哼了一声,转身直接离开了。
走出房间,我将房间的门关上,那几个佩姨的手下有些发懵地看着我,我说:“没事了,你们去忙吧。”他们将信将疑地看了我一眼后,这才转身往楼下走了下去。
楼上安静了下来,只是这安静并不是完全的安静,我仿佛在隐隐约约当中听到了佩姨在痛哭的声音,她在哽咽,她在压抑着哭泣。
坐在沙发上的我,思绪无比的混乱,推开门,佩姨往自己大腿注射毒品的一幕不停地重复出现在我眼前,那对我简直就是一种折磨……即使我早就从何鑫那里知道佩姨吸毒的事,可真正目睹了这一切,我还是无法接受,我莫名地狂躁!
就在这个时候,突然听到楼下有响动,似乎是人倒地的声音。我马上起身往旁边一个黑暗角落躲了过去。
不一会儿,阳台突然有人影出现了,很快的,楼梯的位置也有人影,这人影我是借着淡淡的月光看到的。
杀手又过来了!
突然间,我意识到想要杀佩姨的人应该很有实力,他一定是知道释空正在四处查他,觉得佩姨这里不会有什么高手,于是派人过来了。
既然来了,也好,我正好可以顺藤摸瓜了!
阳台的黑影和楼梯的黑影慢慢过来了,我悄无声息地摸出了随身携带的军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