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比尔再也忍不住了,被血水刷得没有任何血色的面上要比冷灰更能形容一切,凉水催促着河边的烂泥,伴随潮汐毫无规则地低起高落,除了沧流卷过的咆哮外再也感受不到任何东西了。
他想不起来劳伦?凡尔利亚在哪了,没有任何流血夜后他同劳伦逃出来的影响,好像真的有神明控制了自己的行为和思维,而自己就是那个连脑袋都无法摆脱索线的人偶。
“什么?”“继续…”
“大人,再这么下去,比尔可能会丧失…”
“我说继续!”
“求你了…”
“不知道,我不知道劳伦在哪…”
“流血夜当天你带着劳伦?凡尔利亚逃出了那个村子,一个赌徒怎么会直接丢弃自己的筹码来到赌场?”
“就是因为我不知道她在哪,才有继续赌下去的资本。”“只有我,有可能知道劳伦躲在哪儿,只是我还没想过…”
“停!你说什么?”
“我如果说出来了,就连最后的底子都失去了,不是吗?”
“到底是摩德瑞姆的徒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