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叔的这一句话,可谓是晴天霹雳,连最基本的亲情信任,都没有考虑在内,居然用报复的含义,来怀疑柳儿。
“她二叔,我觉得没那么严重,”二舅感觉事态严重,觉得二叔说这话有些太过了。
“柳儿从小娇生惯养,不对脾气的事,她从来不服软,就拿这次和那个穷要饭的来说,我看就有这种可能,”二叔说着说着,那双眼神也开始泛起了怒色。
他非常看不惯柳儿这种行为,居然因为一个穷酸小子,和家族对抗,而柳儿的脾气也很倔强,所以,他才会怀疑到柳儿的头上。
“要不这样,先不声张,一切等纺博会结束后,跟她爸商量商量,怎么样?”二舅想了一会说了出来。
在二舅看来,凡事要搞个清楚,不能妄下结论,就算柳儿有什么,也得和她爸爸商谈一下,以免家族伤了和气。
二叔听了二舅的话语之后,点了点头,但他决定,所有的事,不让柳儿再参与,好避免更大的损失。
人就是如此,一旦怀疑某个人,不管对方做什么,都会使自己不安心,除非彻底的和这个人隔离开来。
“什么,给我放假十天,这…喂..喂..”柳儿在纺博会上,接到二舅打来电话。
她拿着电话,喂了半天,才知道二舅简单的说了几句话后,就挂断了,连什么原因,都不说清楚。
柳儿被搞得一头雾水,在纺博会上不知所措,思前想后一段时间后,似是想到一些什么,就带着一丝怒气,离开了展览室。
“我到底做了什么?居然怀疑到我的头上,哼….,”柳儿非常的生气,对着电话愤愤的说着。
她离开博览会现场,来到一处湖边公园,面朝宽大的湖面,倚在栏杆上,手里紧紧的攥着电话,一双被怒火燃烧的眼睛,似是要喷出火焰来。
柳儿很想不通,公司的机密,在无休止的泄露,而自己却在十二份的努力,可却居然被怀疑,让她感觉自己根本不是家族的一员,伤心至极。
不过,柳儿虽然被停止一切职务,但她依然在公司里,协助小郭秘书,整理一些档案,她不想看到家族的企业,沦落失败而尽出她一份心。
但失败已经注定,兴市这边的商机,被蒋氏企业集团所替代,无任何悬念,虽然,他们在努力的争取,但收获简直是微不可闻。
而仓库里的布料,只是个摆设,卖不出去,就没有资金来运转公司,所有人的开支与消耗,都需要支付,要么请求总公司支援,要么,折抵价格,处理掉这些存货。
不管是那一种,都是很不乐观,轰轰烈烈的纺博会,已经结束,拉响了兴市南方集团的商战破裂。
而王新与夏静两人,在宋福林的办公室,从一开始的介绍工作,到商谈承包一组生产线,这几人已经多次的进行了会面。
“我觉得有些高,”王新坐在沙发上,对着宋福林说道。
原来是承包租金,宋福林开出两百六十万一年的租金,最后讲到两百二十万,但王新觉得,还是高了些。
而这些,夏静只能当个陪客,插不上话题,毕...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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