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来,怎么还有一身的酒味?”。朱霖问道。
而朱成礼在一旁已经阴沉下了脸。瞪着郑九。
“老朱头,嗝,你也别看,别看我。这是银票给你,我们把所有的窄口井都试了一遍,帮胖员外把井装在他宅院里了。呃,就是头几天别人打的井,但是不出水。但是用这个劳什子水井就出水了。胖员外高兴啊!就留我们在那里用饭了。红糖是,是朱义问胖员外讨要的。烧鸡,我擅自做主在街上买的,给小少爷补补身体。我喝多了,受不了了”。说着把银票递给朱成礼后。然后就转身出去,还没出去多远就听见“呕”的一声。就听见张妈在那里吼了起来。“你个**样的郑九,过一会自己洗衣服......”
朱霖使了个眼色让常钰霖照顾郑九去了。朱义在一边站着,右手拿烧鸡,左手拿一包红糖。朱初三咽吐沫的声音都清晰可闻。
朱霖让朱成礼把烧鸡拿去分了吧!哎!二斤的烧鸡分成二十四份,有点难度。全当偿个味吧。其实今天吃的也不是很差了。朱霖专门让朱成礼买了好多肉,晚上吃的就是白米饭,萝卜烧肉。在这样时代,地主都不一定天天吃。
都走了,书房就剩下朱义和朱霖。朱霖接过红糖,把红糖放在桌子上。转过身一跪到底。“咚咚咚”的磕了三个响头。这三个响头朱霖磕的实实在在。就是为了刚才那句,我弟弟小时候最喜欢喝红糖茶了。
“三弟,你这是做什么,赶快起来,当哥哥的没能耐,又不会帮你赚钱,就问胖员外要了点红糖。你这样可把哥哥折煞坏了,哥哥在你身边能帮你跑跑腿,看着你长大。二哥就很知足了”。朱义说着把朱霖搀扶了起来。
起来的朱霖已经泪流满面。朱霖哽咽的说道:“二哥,我知道,二哥不说,但二哥心里有数。弟弟心里也有数。嗯,只要你在我身边,谁也不敢欺负我。二哥,你先去洗洗澡,一身酒味,很不好闻”。朱义狠狠抱了一下朱霖,转身就出去了。门口还站着一个人也哭的稀里哗啦的。你道是谁。原来是王光旭。
朱霖转过身抹抹眼泪,朱霖不想让王光旭看见自己哭得样子。“你站在门口做什么?有事吗?那么晚该歇息去了”。
“少爷,小人没事,我掐指一算,二少爷近来将有血光之灾。呃,所以近来少爷还是不出门的好。还有刚才少爷你给你二哥磕头,少爷你磕几个头,你二哥将会折寿几年”。
“滚,什么乱七八糟的”。朱霖暴怒着对王光旭吼道。王光旭落荒而逃。
朱霖走到桌子前,拿起朱义的红糖看了看。这就是一块红糖饼,很硬,很粗糙。让人一点都没有食欲。朱霖想不明白小时候为什么会喜欢喝这种玩意。别说和后世的白糖了,就是和后世的红糖都没有可比性。哎!算了吧。明天还是拿给孩子们喝吧。
时间一晃就快到月末了,半个月以来,朱霖制造的压水井销售很好。铸铁壳的压水井一台只要50两银子。胖员外一次就订购了10台。再加上零零散散卖的,总共销售出41台压水井。最后一台朱霖没有收钱,因为朱霖看到一群衣着褴褛的老农们拿着凑出来的散碎银子和铜钱。朱霖实在下不了狠心收钱。就连成本都没有收。
一日,十八几个小孩子想吃糖。朱霖狠心让朱成礼买了两斤红糖给孩子们做拔丝吃。在熬糖稀拉丝的过程中,张妈不小心把一勺糖稀掉到了地上,沾了碳。没法吃了,就甩到一边。偶然被王光旭看到。王光旭发现沾到碳的那一片都变成白色的糖晶了。而外皮却是红色的。遂受启发。把木碳磨碎,然后过滤红糖稀,做出白色的糖霜。
王光旭大喜,拿给朱霖看。朱霖看了以后说了一句让王光旭差点跌倒的话。老百姓红糖都吃不起,更吃不起白糖了。你这是脱裤子放屁多此一举。王光旭气的暴走。后来王光旭不死心,死皮赖脸的问朱成礼讨要了银钱,买了红糖回来做了点白糖。也不知道这小子是运气好,还是又出去发骚了,反正把做出的白糖都卖了出去。还赚了几两银子。用郑九的话来说就是丫的肯定去勾引别人家的小媳妇了。才把白糖卖出去的。
王光旭不敢给郑九炸毛。但是让人家误解多不好啊!只好告诉了朱霖。为了卖白糖,装神弄鬼的往有钱的人家跑。连哄加骗加发骚才把白糖卖出去。朱霖看王光旭也是真得想帮朱霖赚钱。遂给王光旭出了个办法,让王光旭买茶叶沫来,煮开,放入点白糖,放点蜂蜜。去街上摆摊卖茶水。王光旭还真干了,每天上完课后,拿着王光旭让朱初三做的算命行头。去街上摆摊,顺便卖点茶水。还别说,生意还真不错。当然了,算命还是没赚多少钱的。王光旭还是太年轻了。人家不信。虽然钱赚的不多,但王光旭还是做得津津有味。朱霖也懒的管。朱霖天天给孩子们上课,陪着他们训练。晚上就在那里谋划着赚钱大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