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朱成礼把郎中请了过来给朱十八看过以后,又花去了一两银子。送走郎中后。书房。王光旭正在挨着批斗。郑九和朱义到是没说什么。两个人还沉浸在见证奇迹的时刻。而朱成礼就不客气了,直接就要揍王光旭。让朱霖劝了下来。王光旭呐呐的躲在朱霖后面。吓的小脸白白的。今天这祸闯的有点大。浪费了那么多银子,一点产出都没有。
朱霖真得愁啊,那么多人,七十两银子根本撑不了多长时间。
朱成礼也愁得拿着一个烟袋锅子在那里“啪嗒啪嗒”的抽着。
“朱大叔,你怎么抽上这个了。你在哪里搞的?”朱霖问道。
“哎!小少爷,此物叫做忘忧草,抽了就可以忘掉一切忧愁,又不贵。城西那里有很多卖的,小老儿就花自己的钱买了一杆,买了点忘忧草”。朱成礼回道。
“哦。朱大叔,这个还是少抽点为妙,抽多了对身体不好的”。朱霖嘱咐道。其实心里暗暗的吃惊。现在居然有烟草了。自己居然孤陋寡闻还不知道。但是知道了又有什么办法。难道去做烟草生意。没本钱。现在什么都做不了。
“少爷,有人过来找你,请你到南房那里叙话”。常钰霖在外边喊道。
朱霖也纳闷了,谁会找我啊。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很少有人认识我啊!管他的呢,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
“走,我们去看看”。说着朱霖带着郑九他们走到南房客厅。屋内有点暗,自从今天肥皂试制失败,朱成礼就不让他们点蜡烛了。点了两盏油灯,豆大的火苗一暗一暗的。
朱霖一看是谁呢,原来是那天在城门口遇见的胖员外。只见胖员外几天不见又发福了。胖胖的,身穿福寿衫,头戴员外帽。坐在凳子上给弥勒佛一样。
胖员外两只眼睛滴溜溜的转着,看见门外来个孩子,后面还跟着五个人。把胖员外吓了一跳,以为进到贼窝了呢。尤其是那个大个子,好像面熟在哪里见过。
常钰霖介绍道:“就是这位老爷,来找我们少爷”。
朱霖抬抬手作了一揖问道:“请问这位老爷找小子有何事?”。
胖员外回了一礼道:“敢问这位少爷可是朱小少爷,我找他有要事相商”。
“正是小子,请问老爷有何事”。朱霖答道。施施然走到椅子上坐了上去。郑九和朱义分立两边,朱成礼站在一边,常钰霖站在门口。而王光旭站在门外,除了胖员外身后的墙外,胖员外几乎就被包围了。
胖员外一看这情景。抹了一把头上的汗。说道:“我听别人说,城里最好的打井队就是少爷的打井队了,我想让少爷的打井队帮我去打几口井。原本想直接在外边找你们的打井队。后来听人说你们不打井了,我这才上门相请”。
朱霖一听,大喜,心话有生意上门了。“嗯,我已经不让打井队出去干活了,世道乱。城里有不少的打井队,为什么老爷偏偏找我们呢?”。
说来话长。胖员外嘟囔半天朱霖才搞明白怎么回事。原来胖员外的家在城外。是个大地主,本来靠近运河汊子那里,不愁水源的。谁知道天旱的太厉害了。运河汊子那里已经有好多地方也干了。也不知道怎么回事,田里的井原本还是满满的。两天就都没有水了。没有水,地里的庄稼要浇。原来还能用运河汊子的水。用水车来浇。可是现在运河汊子也干了。地里面原来的几个井也快干了。
胖员外就找人去挖井,可挖了好深还是不见水。有人告诉胖员外,说城里有打井队。胖员外遂请了几支过去。可甭管怎么打就打不水来。
又听别人说朱霖这里是第一家打井的。胖员外也是真没办法了。只有前来问一下。看朱霖这里有没有办法。看胖员外急的满头是汗。朱霖其实心里很震惊。没有想到运河汊子那么大的支流,都算是个湖泊了也能干。朱霖也不敢保证能不能打出水了,必须先观察一下地形再作决定。
“哦,这位老爷,小子我知道了。现在天晚了,小子也知道你很急,但是小子不得不告诉你,我们也不一定能打出水来。要看地形。明天你派人过来。最好有马,小子我让人去查勘地形。看能不能打出水来。好了,送客。家里粗鄙,也没让老爷喝上一杯茶”。说完朱霖挥了挥衣袖就走了出去。常钰霖把胖员外送出大门。告诉胖员外,明天早点来。
回到书房,朱霖沉思了很久。大家看着朱霖,也不敢说话,尤其是王光旭。躲在角落里默默的站着。
“都回房休息吧!我再想想,都滚回房休息去,你们站在这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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