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将他们杀死?”
那任我行本就是一头猛虎,被人无端的囚禁多年,心神已经失常。方才他听那小姑娘说他可怜,便动了杀心。要不是看在令狐冲曾经救自己脱困的份上,他哪里还会听他站在这里唧唧歪歪的质问他?早就一个巴掌扇过去了。
向问天比较能理解教主的心情,毕竟自己也是被人在石室里关过。说实话那种滋味真的不好受,心里脆弱的人说不得就会直接发疯!他望着任我行,眼神越来越柔和,哎!只有被关过,才能深深的懂得另一个被关过的人的心情。
令狐冲真是后悔救这样的一个人出来,这个疯子,他比林平之那个小贼还心狠手辣!他无语的望着星空:“师傅啊!弟子又做错事了!”这些日子的江湖奔波使得令狐冲内心疲惫不堪,他想到了自己的师傅岳不群。那个儒雅的男人,曾一直用磁性的声音教导他行侠仗义。
任我行,光听这名字就知道他不是一个好说话的主,他不好对令狐冲发火,于是又将气撒在了那些无辜逃亡的小鸡身上。他一头冲进了鸡群,左手一个大九天掌,右手使一个吸星大法,打的地上烟尘四起,那些可怜的小鸡也步了它主人的后尘,死的不能再死,几波过路的行人惊恐的掉头。
任我行畅快的大笑,淋漓尽致的发泄一通,他的心情果真好些了。至于刚才是不是死了人?他才懒得管这些,几个贱民死就死了!他拾起几只还算囫囵的小鸡扔给任盈盈:“女儿!给爹爹拿去烤了!老夫重出江湖,值得庆贺!”
任盈盈抹泪离去,她现在终于知道了林平之为何一直不愿救爹爹出来了。爹爹真是变了好多,有时候她想也许这一辈子让爹爹一直呆在那个地方才是最好的结局吧!不过作为女儿,她又能说些什么?
身在福州的林平之忽然鼻子奇痒,连着打了三个喷嚏。他疑惑的揉了揉:“难道有人在念叨我?是盈盈吗?也许任我行这会儿已经出来了!真想过去看看!”他久历江湖,如今身在庙堂之高,居然隐隐有一种想去江湖上走走的想法,真想看看那偏执狂任我行长得一副什么熊样?不过想想任盈盈的样貌,任我行应该不会太吓人吧。不过他的这种想法只是在心里想想而已。还不是时候,等到君临南京,稳固了政权,再出去走走吧!
王承恩果如林平之猜想的那样,还藏在福建。像一只老鼠一样整日里躲在暗处,等着林平之出宫。只要在外面,他还有信心一搏。让王承恩气愤的是,林平之已经通缉他了,他不敢在大街上大模大样的走,吃饭也成了问题,只能偷偷的潜入别人家的宅院偷取一些残羹冷饭。更让他忍不住想和林平之拼命的是,那小子不知道从哪里找来的画师。通缉令上他的画像一律都是裸体,下面那里还只有半截,其上书写着一行小子“注意:刺客没有***!”。他险些气晕过去,自己在北方要风得风要雨得雨执掌大明内相,朝臣都要看他的脸色,居然被这个小子给一次次的羞辱了。
后来,他终于等来了机会,他打在林平之身边的卧底刘同知密信告诉他说林平之将要出宫巡查,会路过清风堤。他早早的在清风堤布下杀手,等在那里。让他郁闷的是,他抓住的只是林平之的一个替身。他又被复国军追着跑了三天三夜,直跑出了福建,不过就在他放松的时候,那个林平之的替身点燃了绑在身上的炸药,他躲得够快,还是被铁珠打烂了一只耳朵。他惊恐的看着南方,福建的地方,后背一阵阵发凉。这个小贼太可怕了,太可怕了!这里太危险,还是回京师吧!王承恩撕下了一块袍布,绑住自己的耳朵,佝偻着腰回去了。在路上,他听说了自己的卧底刘同知被处极刑的消息。
林平之看着眼前一个和他长得非常相像的少年,心里感叹有替身就是好!他终于明白了前世那些明星大腕为何会用替身的原因了。不过,他的替身现在只剩下了一个,另一个已经被王承恩掳走,估计这会儿已经英勇就义了。不行,得让父亲林震南给他再找几个,以备不时之需!额,就算没有脸型相像的,侧面也行啊!自己要将替身这个职业做大做强!俗话说的好啊,一个替身一条命!当皇帝可是个高危职业,谁还没有几个保命的手段?
就在林平之沉浸在替身的幻想之中不能自拔时,南京留守府的六部大臣以顾炎武打头,齐齐的上折子恭请他北上南京,还说南京臣民盼望新君如嗷嗷待哺之婴孩,如旱地期盼甘霖的禾苗。
林平之一笑,这些个文人,还真是会说话!还如婴孩、如禾苗?也许许多的平民百姓连他在福建登基的事儿都不知道!老百姓才不管谁当皇帝,吃饱饭才是最重要的!
不过,是时候北上了!君临南京不能拖!拖则恐生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