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刨开的身体已经简单的缝合了出来,并打上了绷带,虽然没流多少血,但真要愈合起来,恐怕还得很久的时间,在打了一针肾上腺素,又泼了些冷水后,地精哈巴从昏迷中醒了过来,这次它是真的晕过去的,醒了之后一脸的呆滞,眼珠子也没多少神采,显然受到了很大的打击,若不是脸皮本来就是青绿色,恐怕现在是一脸的煞白。
它睁开眼睛第一眼看到的是武子羲,似乎回想到了什么,然后身子一个哆嗦,接着就抖的一发不可收拾,连眼睛都不敢和武子羲对视,直到几十秒以后才尖叫一声,身体想要蜷缩起来,这才想起自己已经是个阶下囚,还是比较惨的那种。
武子羲望着这个好像要将自己缩成一团的地精,眼神中露出一丝轻蔑,他回头冷声对姜老妪说道:“问它,在它的种群,不,在这个地域最强的是谁,有多强。”
姜老妪脸色也有些苍白,她已经吐了很多次了,就算她经历了这样或那样的灾祸,却依旧无法忍受,但对于眼前这个人,她在内心里已经有些畏惧,她真的不想来这个地方,看着解剖台上的地精,她将武子羲的问话翻译了过去。
被问话,地精哈巴显得很激动,他叽里呱啦的说着。
“我的父亲,我的父亲是最强的,在这个区域内,他已经达到了地精猎手的位阶,只差一步,只差一步就可以成为一位地精英雄,他是我们部族两百年来唯一一个如此接近成功的地精,他会来救我的,你不能,你一定不能杀了我,我是我父亲最喜爱的子嗣,不然我的父亲一定会血洗这里的。”
似乎找到了最后一根稻草,地精哈巴的声音有些尖锐,它尝试让武子羲明白,它很重要,不过武子羲听着姜老妪的翻译,眼神连一丝变化都没有,依旧冷漠,这让地精哈巴极度绝望,它的双手因为紧张而抽搐,本就丑陋的面庞皱在一起,一双眼珠子不停的转动,像是在寻找自己的砝码。
“我可以,我可以带你去拯救你的族人,我的部落里还有几百个你们的族人,而且,我可以当你的仆人,我可以做你的内应,我甚至可以在我的父亲的背后给他一刀,只要你愿意,我可以做任何事情,不要杀我,只求您不要杀我。”
武子羲摇摇头,如果真的能这么做,他当然选择接受,排个内应过去取了敌人首领的性命是可以省很多事情,但他不信任这个一只耳地精,放虎归山的事情他不会做,但暂时他也不会杀了这个地精,作为一个部落族长的子嗣,它还是有些价值的。
“你的父亲,我想它应该正在来这里的路上,很快你们就可以父子相见了。”
看着这个下半身都被绷带捆着的地精,武子羲已经没了太大兴趣,他转头对姜老妪说道:“让它交代它所知道的所有事情,你做记录,我给你一个小时时间,整理好了给我。”
然后,武子羲就离开了解剖室。
他的确有个事情要印证,而且很急迫,几乎关乎所有的一切。
另外,他是故意将姜老妪留下和地精哈巴单独面对面的,再确...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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