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恐。
柳公爵终于开口了:“那个神秘人是谁?”
陆轻轻说:“我不知道,那个时候轮不到我和刀贴身跟着男爵大人,我们带着人修长城呢,等得到消息回去,男爵大人已经出事了。”
“也就是说,你本来是个小角色,出事之后才出头的。”这是说她也在这件事中得利。
陆轻轻循声望去,说话的是个看起来二十出头的女人,看面相就有些刻薄,陆轻轻说:“我虽然是个小角色,但男爵大人赏识我,他说他以后回国就会带上我们兄弟。”
在北地那种荒凉地方当城主和到都城来求前程,是个人都会选择后者,她哪里是得利,亏大了好吗?
那女人得了个没趣,撇过头不说话了。
柳到阴沉沉地说:“你想把自己撇干净?做梦!叔父,他们没有保卫好堡弟,杀了他们给堡弟陪葬吧!”
陆轻轻刚想说话,就有人通禀星华到了。
这人还真的来了。
来了就好。
陆轻轻暗暗松了一口气,决定以后不对他摆脸色了。
星华进来就叹道:“怎么一天时间堡男爵就去了呢,陛下还想见见他呢,这不知道的还以为是我路上照顾不周到,才让人一到家就没气了呢。”
他知道是柳公爵丢不起这个脸,确定柳堡没救就让人把他给捂死了,因此嘴上讽刺起来特别到位,在场有人都隐隐动怒了,偏偏这事又不能对骂。
“家师让我来拜祭拜祭。”星华说着上了香,像刚看到陆轻轻两人一样:“你们怎么在这里呢,哦,你们也来拜祭啊,拜完了就跟我走吧。”
仿佛完全没看到他们身上的手铐脚镣。
一黑衣男子不满阻拦道:“这两人是柳堡的部下,我们在审问他们,你不能带人走。”
“部下?”星华挑眉,“我怎么不知道?柳堡什么时候收的人?哪个部的部下,在官府挂了职吗?拿不出证明来的话对不起了,他们现在是镇守北地的大将,还要觐见陛下,家师也想见见他们,你们却对他们动用私刑,这不大好吧?”
那人着恼,沉着脸问陆轻轻两人:“你们说,你们是不是堡男爵的部下?”
陆轻轻心想,我们难道脸上写着傻逼两个字吗?明显柳公爵这边要我们死,而星华是来救人的,难道我会说我们是柳堡的部下,然后留下来受死吗?
这话真真问得好蠢。
她老老实实地说:“男爵大人说我们还没资格当他的部下,他起先在考验我们呢,考验还没通过,应该不算吧?”
星华笑道:“这不就结了,所以我能带人走了吧?”
刷啦!
灵堂廊下的守卫刷地拔出刀来,指着星华一行人,那黑衣男子冷冷道:“星华大人,你确定要为了两个不知道哪里冒出来的土著,和柳公爵府作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