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上了小气的标致。
到了晚上,一队人突然破门而入,非常不客气近乎凶神恶煞地说:“北地来的,跟我们走!”
守夜的两护卫拦着他们:“你们是什么人……”话没说完就被打翻,被制服住,另三护卫听到动静冲出来,还没交手一个屋子就被打开,刀大步出来:“住手!”
陆轻轻也从另一间屋子出来了。
场面僵住,对方冷冷扯唇,看他们的目光就像看死人:“你就是白盐城现在的城主刀,还有鹿?奉柳公爵之命,两位跟我来吧。”
陆轻轻和刀对视一眼,并无惧意,就让他们领教领教这个地方真正的权势阶级吧。
夜里的都城不比白天那般闲适,而是家家户户紧闭门窗,实行严格的宵禁制度,街道上时不时就走过一个整齐的队列,盔甲和冷兵器的碰撞声能传出很远,那是巡逻的。
不动声色地看着那些队列,陆轻轻就又不得不暗暗感叹,这里的铁器实在用得很多,那盔甲,那刚刀,而北地在她刚穿越那会,完全一原始社会的景象。
同一片大陆,竟然像活在两个像个几万年的时代,上国对周边的遏制简直到了令人发指的地步。
陆轻轻和刀被塞进一辆马车里,马车哒哒地跑起来,震动很厉害,她严重怀疑对方弄了辆最烂的马车过来惩罚他们,跑了大约半个小时。等停下来的时候,他们已经在一方庭院里,抬头一看,白幡高挂,竟然是个灵堂!
灵堂里笔挺挺地站着两个人,有人跪着烧纸,有个老人被人扶着坐在一旁,神色似乎有些哀戚,老人身边站着的就是柳到。
陆轻轻还没观察完,就被人把手抓到身前,然后咔吧一声,手腕上给戴上手铐,脚上戴上脚镣,刀也同样如此,然后他们被推进了灵堂,咚地一声跪下,差点一头栽进火盆里。
抬头一看,灵床上躺着的正是柳堡。
白天还好好的人,现在竟然就死了。
她适时地发出惊呼:“男爵大人?”然后挣扎起来“放开我,不是带我们来见柳公爵吗?你们是什么人?柳公爵呢?”
“柳公爵也名号也是你能随便叫的!”有人过来一脚踹她脸上,刀挡了一挡,“你们到底想干什么?”
这句话仿佛激怒了这个人,他顿时拳脚相加,刀护着陆轻轻,那拳脚就都落在刀身上。
陆轻轻低着头暗自咬牙,暗自忍耐,进到都城,第一个绕不开的就是柳公爵这,不是早就明白的吗?只有妥当解决了这里,才算彻底解除由柳堡带来的北地的危机。
“堡弟的痴傻和这两人一定脱不开关系,就该把他们折磨致死。”一道残忍的声音响起,陆轻轻抬头对上了柳到狠毒得意的双眼,她看向那个坐在那里垂着眼睛烧纸的老人,她突然道:“和我们有关系?其实有件事我骗了你,柳公爵是吗?男爵其实不是自己把自己弄傻的,他是被人害成这样的!”
那老人慢慢抬起眼,那是一双深沉无情的眼,权势荣华都在其中沉淀,虽然因年岁而变得浑浊,但那一眼依旧能叫人心魂战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