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换上那套浅蓝色旗袍。
当然,靳惜有三套礼服换,颜默自然也有三套衣服换,第一套是粉色西装,第二套就是大红色的古装喜服,最后一套就是银色西装。
靳惜和颜默的三套衣服都是情侣装,在今天这个大喜日子一起穿,最适合不过了,这也多亏颜诗诗费了不少心思。
花了几分钟换衣服,靳惜挽着颜默的手就开始跟着两方的父母去每一桌跟亲戚朋友敬酒,然后就是认人叫人。
一番功夫下来,宾客们也吃的差不多了,颜诗诗见颜默和靳惜从头到尾都没吃什么,就让厨房给她们煮了碗面吃,抗饿。
差不多两点的时候,颜默和靳惜终于把所有宾客们送走了,至于颜家的亲戚,也让颜诗诗包了台大巴车把他们全部送回了老家。
留在酒店里的,就只剩下两边的直系亲属和关系非常好的朋友,看着满堂的残羹剩饭,颜诗诗把两家的亲戚请到了楼上的客房休息,就叫服务员去收拾大厅了。
客房里,两家亲戚都坐在沙发上休息,颜默和靳惜坐在颜诗诗的对面,满脸疲惫。
“好累了,结婚真累,我终于知道为什么结婚的人少了,”靠在颜默身上,靳惜大声说道。
“得了,你们累什么,你说说你和颜默结婚这事,那件事是你亲自做了?你就除了好好当你的新娘,什么事也没做,也好意思在这里叫苦叫累的,”见靳惜这么说靳老夫人没好气的说道。
别以为她年纪大了就不知道,几乎所有的事都是颜诗诗这个小姑娘安排的,人小姑娘都没有说累,靳惜这个什么也没做的在这里叫苦叫累的,脸皮真厚。
“靳奶奶,你又不是今天才认识靳惜,她一向如此脸皮厚的,”颜诗诗取笑道。
“好你个诗诗,你是哪一国的?居然这么说我,”看着颜诗诗这么对她,靳惜气呼呼的鼓着脸,很是不满。
“你这丫头,跟颜默结了婚,就是诗诗的小婶了,一点做长辈的样子也没有,难怪诗诗说你脸皮厚。”
“就是,惜惜丫头,你可是诗诗的婶婶,怎么能跟诗诗这个小孩子计较。”
“惜惜,我看你都还没有诗诗懂事,还好意思说诗诗,我要是诗诗,早对你不可气。”
就这样,靳惜不知不觉的引起了公愤,在大家打闹嬉戏中,很快就到了晚上,在酒店里吃完晚饭后,颜诗诗把留下来吃晚饭的人也安排好了。
住在帝都的就找车送他们回家,没有住在帝都的,颜诗诗就安排他们在酒店住了下来,还让服务员好生招待着。
累了一天的颜家人,回到公寓后,就洗洗睡了,颜诗诗的两个姑姑和外公一家都跟着颜诗诗回了公寓入住,大家伙挤挤,也就让他们就这么睡下了。
第二天,颜默带着靳惜就出国度蜜月去了,颜诗诗也包了车把两个姑姑和外公一家送了回去,并不是颜诗诗不想留他们。
而是他们不放心家里,不愿意留下来,颜诗诗一家又劝不到,也就只能找车送他们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