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的,跟李家小姐的情况一样。”
“什么!”鉴戒险些被火苗烧到手,跟李媛一样的,那不就是……
“快请进来!”
“是。”盘松领命出去接人。
鉴戒一时又激动起来,这个傻孩子,这么重要的客人还需要问吗,自然该第一时间请进来,还要客人等,罪过,罪过。
一边胡乱想着,一面自己动手,简单的收拾了一下禅房。俗话说,远来的和尚会念经,远在京城的唐家公子唐驸马,似乎就比近在江陵城的李家小姐高深了一点。
门开了,盘松站在门外推开门,请远来的贵客进门。
唐丰抬腿进门,丝毫没注意这间禅房有什么变化,径直走过去一屁股坐在蒲团上,面上难掩旅途疲惫,却是眨也不眨的盯着鉴戒,满是质问的神色。
鉴戒没来由的觉得心虚,仿佛自己果真做错了什么,一个眼神让盘松关门走远点,盘腿坐在唐丰对面。心里寻思着一定是陇南的消息传到京城才惊动的他过来查问,幸好李媛的回话已经到了。
唐丰正是为了此事而来。流言被镇压下去了,但身为皇室成员,这样的消息瞒不过他们。唐丰不高兴了,这消息是他提供给鉴戒的,现在却是明显的在针对当朝皇上,难道鉴戒已经和刘铮联手了?他们联手是他本来目的,可是这么简单的把他绕过去了,让他有点给人做嫁衣的憋屈感。而且,这样做也达不到他想要的效果,他的本意是先捧起鉴戒的神通之名。
“是你做的吗?”唐丰不客气的问道。
鉴戒态度谦恭有礼:“施主留下那样的警示之言,不就是想要贫僧救百姓于水火吗?”
“你救人没错,可你那样写就不对了!”唐丰眼神阴郁起来,“说,现在你投向相王了吗?”
鉴戒一惊:“贫僧佛门中人,跟相王,没有丝毫瓜葛啊!”
“为什么写下反对朝廷的忌语!”
“不是贫僧干的啊!”鉴戒唯恐唐丰一个不高兴做出点什么威胁到他的事,犹豫着要不要把李媛供出去。
“不是你干的,谁干的?”
鉴戒额头冒汗,用袖子擦了擦道:“贫僧身在佛门,不好随意出行那么远,便托了一名虔诚的香客去做这件事,却不知怎么回事,给办成了这样。”
“谁?”唐丰穷追不舍。
鉴戒想了想,还是不好都说出去。“这件事情没办好,贫僧也有责任,还请唐公子不要怪罪他人。”
“事情办成这样,必是别有用心之人,我身为皇亲国戚,有必要找出这等扰乱朝纲的阴险小人!”唐丰神情冷峻,一副公事公办的模样。
鉴戒胆小,但并不懦弱,而且,脑筋有时候转的很快。
“那样做的话,也会把您暴露出来的。”鉴戒声音不大,看了唐丰一眼,盯紧他每一寸神情变化,“想必,您并不想让更多的人知道您有这匪夷所思的本领,所以您选了贫僧出面,当然或许也存了招揽之意。事情虽然没有办的尽善尽美,但总算把消息释放出去了,也不能算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