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妈孝敬之义,放过兄弟吧。”
“你不必拜我,对着武松拜,问他能否放过你!”
凌中看李逵指着松树,也不敢怠慢,立刻对着松树磕头,李逵从腰间抽出板斧,从后将凌中杀了。
用凌中的血在松树下围了一个圈,跪下道:“武松,是铁牛冤枉你了,这小人也杀了,算是给你出气!”
他说完,用树叶将板斧上的血迹擦干,径直下山,回到凌中家。
“娘亲,我们走吧!”
“铁牛,我们要去哪?凌中呢?”
“杀了!”
哐当,老妇手中的碗筷掉了,惊道:“你为何杀了他?”
李逵将事情原原本本的说了出来,老妇叹道:“哎,你这个莽孩子,你说,我们该到哪里去?”
“本来在这里去投靠武松最好,可他自己也犯了事,不能照顾我们,铁牛听闻山东‘及时雨’宋公明十分仗义,可惜他是个押司,是官门中人,铁牛犯了事,投奔他也是不妥,现在想来,唯有到沧州,投靠‘小旋风’柴进,他为人仗义疏财,应当会照应我们。”
李逵拿了一张床单,将母亲吃剩的肉食包作一团,系在腰间,背起母亲,挽了包袱,在凌中的家里放了一把火,朝沧州投奔柴进而去。
武松跟李逵分别了,走进药王庙,看着惊魂未定的两父女,笑道:“黑大汉走了,没事了。”
“都头,听那黑大汉所言,他并非歹人,只是受了人蛊惑,是我们父女连累你了。”
“大丈夫做事,做了便做了,有什么连累不连累的,走吧!省得有人追来,徒添杀孽。”
“菩萨!”
李巧奴指指地上的药王菩萨,武松会意了,将菩萨像搬回神坛放好,李巧奴用手绢将两个馒头抹干净,重新放在神坛前。
武松看馒头十分精致,拿了便吃,竟然十分美味,李巧奴嘴角一掀,武松把剩余的一个递给她:“你要吃?”
李巧奴脸上一红,摇摇头:“你吃!”
武松把馒头吞了,自言自语道:“你不爱说话,以后媒婆怎么跟你提亲,难道是点头就答应,摇头就不答应么,要是觉得还可以,有待观察的,怎么说......”
李巧奴听了,芳心大乱,低着头,跟着武松身后,有了李巧奴指引,回去的路好走了许多,酉时便回到酒馆。
“都头,你回来了,小人想死你了!”
一名行者跪倒在武松面前就拜,武松一看,不是别人,正是曹正。
“兄弟,你什么时候脱狱的?”
“都头抓了高联出去,狱卒都跟了出去,小人心想,官府无道,牢房里的大多是穷苦人,就将大伙都放了,也趁乱冲了出去。”
“由于都头大闹阳谷县,县内戒备森严,出不了城门,小人只得绕过豹头山,走多了一天的路程才出来了,半路上遇到一彪人马,问了,原来是陈清大哥,他告知小人都头在这里,便来寻找。”
“兄弟,孟林找回来了么?”孙二娘走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