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松听了又好气又好笑。
“这个傻姐姐,让人不准多嘴,便是你让人绑我的,此刻又说自己没让人去绑我!”
武松穿好衣服,走出大堂,张青自顾自的喝酒吃肉,看了武松,佯作惊讶,笑道:“兄弟,你是何时来的,为兄在这喝酒竟然没看到。”
“噗!你就不要装了!”孙二娘笑着打了他一下:“事情败露了,我还装醉酒认不得他呢。”
“扑通”,武松跪下行礼道:“武松经过姐姐和姐夫家,没有下来行礼,真是无礼。”
“起来吧,若说无礼,我要宰了你,岂不是更加无礼。”孙二娘扶起武松道:“我是恼你为何过了我家们而不入,知道你定会返回,便埋下绊马索,若你有心停下,马儿跑得慢,那几个莽人不可能绑住你,若跑得快.....”
“便是无心留下,对姐姐不敬,死有余辜!”武松哈哈大笑。
孙二娘脸上一红,干脆来个默认,她随即问道:“兄弟,你方才说什么七日之期?什么连累你一家三口?”
“我是说得有点夸张,就怕给姐姐做了人肉叉烧包,不过实情也差不了多少。”
武松便将西门庆如何联合刘文正陷害,他将之剐心,此刻是到刘文正府上盗得证据,要赶回阳谷县的事情都说了。
“杀得好!”张青和孙二娘齐声说道。
孙二娘一把抓着武松的手道:“兄弟,你不必如此费周章,待我跟大哥进城,将大郎兄长和你妻子接到此处,顺道杀了刘文正,这事不就了了吗?”
武松微微一笑,孙二娘虽然鲁莽,可对自己关爱之情,情真意切,他说道:“使不得,在阳谷县杀了府尹,定然牵连知县相公,还有一众捕快兄弟,他们对我有情,我岂能无义!”
“嗯,兄弟所言极是!”孙二娘点点头:“那便留他活多几天,经过阳明山再取他狗命。”
“噗!姐姐你真是鲁莽!”武松跟孙二娘说话最是痛快,不必转弯抹角,他笑骂道:“若要杀他,我那么辛苦去他家盗得证据干嘛?”
“那是干嘛?”
孙二娘满脸疑惑,张青微笑不语。
“便是让知县相公将证据举报到赵太尉处,刘文正必然丢了官职,相公便能升任,若杀了他,赵太尉也不好向皇帝告状,他倒是落得一个为民请命而殉职的好名声。”
“兄弟,你不贪财,也不会迷恋职位,知县升任之后,必然抬举你,你便能统领东平府属下八个县的捕快....”孙二娘沉吟道,突然眼睛一亮,低声道:“莫非你有所图谋?”
武松微微一笑:“你我是姐弟,也不说两家话,图谋说不上,如今乱世,能有自己的兵马总是好的,我在桃花山有兄弟杨舒把守,领着一百余兄弟,阳谷县也有二百庄客,这事妥当,假以时日,筹集几千乃至上万人马,并非痴人说梦。”
“兄弟,其实不瞒你说,我两夫妇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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