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 “你若不去,此刻便跟我到别院跟赵官家解释吧!”
武松知道老鸨狡猾,不能给她有一刻考虑的时间,立刻拉着她的手,往外便走。
所谓好汉不吃眼前亏,老鸨只得求饶道:“好,我答应你,你到外面等片刻,我换了衣服便随你去。”
“你不必跟我使诈,要换便在此处换,我一步也不会离开你!”
“好---”
老鸨知道无法摆脱武松,还真的走到武松前面,解开衣裙,倒是吓得武松低下了头,她满身肥肉的,估计看完之后,连昨晚的饭菜都要吐出来。
老鸨扰攘一番,看到武松心肠极硬,只好跟着他往太尉府走去。
走到一处破墙处,里面是个院子,长了许多竹子,估计是昨晚风大,将围墙吹倒,主人未来得及修理。
老鸨走进院子,武松喝道:“你进院子作甚?”
“拉尿!”
老鸨十分粗俗的说道,也不管管武松,把裙子一脱,便去解开亵裤。
“呸!”
武松转过身子,随即传来一阵散杂的流水声,还夹着阵阵骚味,他是当世豪杰,岂能受到这般的待遇,立刻走出院子,依靠在围墙上,苦笑道:“这老鸨真是粗俗,也不知道师师如何在她手下能培养得如此端庄。”
他不知道李师师出身官宦人家,自小便受了极好的培养,只是家道中落,家人相继死去,她无奈之下才卖身青楼,端庄的气质都是自小养成,老鸨虽然为人恶毒,嗜钱如命,可对李师师却丝毫不敢冒犯,也是因为李师师就算卖艺不卖身,也能招徕豪客,她更加的不会逼迫。
过得一盏茶功夫,老鸨还是没有出来,武松有点犹豫了:“该不该去看看,万一她小解完,还要办大事,岂不是要自挖双目?哎,为了杀那高衙内,喵一下吧!”
武松快速的看了一下,老鸨的裙子还在地下,才安心了,又等了一盏茶功夫,越来越不对劲,立刻转身进去。
“嘿!竟然给那老鸨借尿遁了!”
武松气得一拳将未倒的围墙打倒,原来在地上只剩下一条裙子,老鸨裙子都不要了,便逃跑。
“老鸨能逃去哪里呢?对了,她如此贪财,一定舍不得烟月楼的金子!”
武松飞奔回到烟月楼,直奔老鸨的房间,小翠和小兰在门口,看到武松,声音提高了八度:“武官人,你来了!”
武松也不答应,一步跨进房间,只见里面十分凌乱,却空无一人,看来老鸨走了不久,自己是从门口进来的,老鸨不可能从门口逃跑。
推开窗户一看,此处离地面甚高,老鸨在高柜上也如此狼狈,不可能从窗户跳下去,武松在房间搜了一轮,也没有老鸨的踪迹,那个装金子的柜子还在。
“难道这房间能通往隔壁的房间?”
武松走出房门,要到旁边的房间看看,突然心念一动,慢慢倒回房间,弯腰将那装满金子的柜子扛在肩上,哈哈大笑。
“老鸨逃了,这些金子也是肮脏,倒不如到大街上派给穷人,小翠,还有小姑娘,你们是不是穷人?是的话就一人过来拿十两金子!”
“老娘才是东京城最穷的人!”一把沉闷的声音从地板下传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