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姿态曼妙,一对丰胸在桃红色抹胸里面上下跳动,自有一番撩人的景象,月色洒落在她胜雪的肌肤上,如同披了一层薄纱,此时的女人就像是月宫里的仙子,在青山中起舞,只是稍嫌年纪大一点。
武松除了一条齐眉棍使得,也是使双刀的行家,只看得几招,便知道女人的用意,她并非是用身体去诱惑头陀,而是嫌弃衣服束缚,脱了再战,要是有诱惑的心意,刀法中定然加上妩媚撩人的动作。
可她完全没有,一招一式,攻守有度,武松不禁莞尔:“这女人也是我辈中人,性情豪迈,若是她觉得那抹胸碍事,脱了也是可能的。”
凡是使用双刀的,大多是用灵巧的招数,女人是深得此道,一对鸳鸯刀使得如同银蛇飞舞,十分好看。
头陀却非用巧劲,而是大开大合,劲力十足,与其说他是用双刀,倒不如说他是用单刀,用一把双刃的单刀。
两人打得难分难解,招数上女人占优,可是每当将要一刀致胜的时候,往往到了头陀胸前半尺的位置,就给头陀的劲力荡开。
“可惜!”
武松已经说了三次可惜,也就是说女人错过了三次击杀头陀的机会,这两人他都不认识,在这深夜里,两人缠斗,性命相搏,估计也不会是什么好人,可人总有爱美之心,或者说有怜香惜玉之心,武松不知觉的便站到了女人之边希望她能够取胜。
两人武功相差不多,按理头陀使用的是耗力的打法,时间一长,一定力有不逮,会落败,可是他的对手是一个女人,女人的气力也是柔弱,此消彼长,消磨下去胜负之数难定,就看谁的气力消耗得快,漏出破绽,便是输了,看他们的打法,输的那个就会连性命也输了。
武松猜不透一个头陀跟一个美貌女人到底有什么深仇大恨,要性命相搏,不过两人的刀法有一定造诣,也看得饶有兴致。
“错了!”
武松忍不住喊了一声,原来那女人连续两次抢攻,她气力不如头陀,应当慢慢跟头陀缠斗消耗他的气力,一旦抢攻便是以己之短打别人之长。
“原来这女人性子十分急躁,也难怪,不是急躁之人,又如何会脱了衣服跟一个男人如此搏斗呢!我该不该去救她!”
锄强扶弱是侠义中人的行径,可看下去,两人哪一个是好人,哪一个是坏人还真不知道,更大机会是这两个都不是好人。
当
一声清亮的兵刃相交的声音,武松一声叹息,知道女人必败无疑,果然女人的鸳鸯刀跟头陀的戒刀相接,震得虎口生痛,鸳鸯刀脱离了手。
“哈哈,贼头陀,老娘不陪你玩了!”
女人一声娇喝,转身便逃,她的声音跟性子十分配合,听上去就是直爽干脆的人,武松立刻起了要救他的心,可心里没底,自己离他们距离甚远,只得捡起地上的石头,要是女人逃不掉,遭受毒手,立刻石头打出。
“婆娘!哪里逃!”
头陀的声音如同行雷一般的响亮,在半夜里响彻山中,女人大概是给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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