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松也不招架,拖着棍子,往后跑出两步,陈清见状,抢前两步,正要变棍为叉,直戳武松的后背,武松猛的回身,不等他出手,一招“泰山压顶”,齐眉棍如同暴风骤雨,当头打来,陈清知道武松力大,不敢怠慢,连忙双手持棍,向上一举,要跟他来个硬拼。
武松这招却是虚招,齐眉棍往下一压,直戳陈清的腹部,嘭,一棍戳中他的腹部,顺势向上一挑,将他的木棍打得飞上半空,陈清也倒在地上。
众人看得目瞪口呆,要知道陈清在他们之中武功最高,大伙的的棍法都是他传授的,竟然给武松一招便击倒,简直是匪夷所思。
陈清胸腹剧痛,一摸,没有给戳破,知道是武松手下留情,慌忙翻身就拜,口中称道:“都头好武艺,小人请你赐教!”
大院里一百余人同时跪下,也是高声喊道:“小人请都头赐教!”
“哎,自己兄弟,有什么赐教的,请起来。”武松扶起陈清,也让大伙起来,笑道:“陈大哥这套棍法其实十分厉害,只是其中有些变化生硬,只要稍作变化,就能跟好汉一决高下。”
“请都头为大伙演示一番,好让大家知道天下豪杰!”
武松也不推辞,脱下长衫,往兵器架上一扔,摆开架势,将众人刚才操练的一套棍法重新演练一遍,把其中转承结合的位置完善,破绽自然也就少了。
他打到酣处,不禁仰天长啸,双手持棍,想象着当日打虎的雄风,高高跃起,往一块青石板上打去,嘭,石屑纷飞,齐眉棍也断成两截。
“好!都头好武功!”
一人从外面拍手大笑,大步走进来,原来是陈二狗,他躬身道:“若是当日在紫石街,都头使出此番能耐,估计我跟一众兄弟,早已归天了!哈哈,哈哈哈!”
武松也觉得十分得意,哈哈大笑道:“二狗,你不是在翠红楼吗?因何归来?”
“小人已经两天没回去了!”
武松脸上一沉,收敛了笑容,一双虎目紧紧的盯着他,陈二狗连忙笑道:“都头勿怒!翠红楼的事情,早已安排妥当,井井有条,不信,你可以问妈妈,小人不是听了你的吩咐,为大郎的饭馆打点么,那大象滑梯还有回旋木马的已经做好,柜台也是做好,只需要打个灶头,买些煮食家伙,便可开张大吉!”
“哎呀,我竟然忘了此事,那错怪你了!”武功歉意道:“后天我们便要攻打豹头山,我大哥的事情便劳烦你了!”
“兄弟之间,说什么劳烦的!”陈二狗笑道:“我还专门问了算命先生,三日后便是开张的好日子,也正好是都头打下豹头山的第二天,可谓双喜临门!”
“好!”武松听了也十分满意,想到武大郎可以有一番事业,不再因为穷困而受人欺侮,心中也是安慰,突然想到,他事业有了,就差身体没调养好,便问道:“二狗,神医在哪?我要去拜访他!”
“什么神医?”陈二狗摸着头问道:“是高御医么?”
“不是,是严方!”
“严方是神医?”陈二狗不禁失声笑了出来:“那小孩懂什么鬼医道,给鸡鹅猪鸭看看病倒是可以的,这不,他就在陈家庄,给一只老母猪看病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