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就要拳头伺候乌鸦,老鼠一把抱着他,笑道:“都头息怒,稍安勿躁,这事已经成了!”
“他把徐妈妈赶走了,还成个鸟!”武松气呼呼的说道。
“都头你有所不知。”老鼠将武松拉进厨房,低声笑道:“瞧这婆娘的架势也非第一次做这种买卖,岂能不知道行情和叔父的性格,她此行,要急着出手,主动权在叔父那,婆娘也知道,要是叔父不狠狠敲她一笔的,她倒是会怀疑,这种事,买卖双方都是极为小心的,只要有一点风吹草动,她宁愿不做这个买卖,也不会冒一点风险,这买卖看似简单,实际是将自己的脖子放到利刀上,一不小心,小命不保!”
“你是说徐妈妈还会回来?”武松知道他说的很有道理,可潘金莲和自己的性命都放在乌鸦这场赌博上,没有说不担心的。
“一定回来!”老鼠胸有成竹,继续给武松派定心丸:“这白玉马是贼赃,也就是说是无本钱的买卖,卖一两银子,也是赚的,何况一千多两金子,婆娘能说出我们行当的术语,来之前一定跟主人商量好,他们的底线,是在七成的基础上,减去一百两黄金,这一百两就是叔父赚的!”
武松听了心里是安稳了不少,可仍旧有点惴惴不安,说是那样说,要是这徐妈妈没有老鼠说的那样精明,一气之下,跑回家了,那这单买卖就完了!
“嘘-----”
老鼠拉了一下武松是衣袖,低声道:“回来了!”
“你这天煞的死乌鸦!算是老娘上辈子杀了你父母,卖了你女儿到青楼,这辈子来还债的!”
一把恶毒的声音从门外传来,武松长长舒了一口气,看着老鼠,露出了赞许的微笑。
“杀的父亲把你身子要了,是母亲帮忙,青楼的女儿是你替我生的!”乌鸦淡淡然的说道。
“别跟老娘耍嘴皮子!”徐妈妈在乌鸦的胸前狠狠的捏了一下,笑骂道:“老鬼,二千两黄金,你足足赚了一千两!今晚赶紧给老娘安排!你这直娘贼,马上风的老鬼......”
徐妈妈骂声不断,乌鸦淡然一笑:“我赚多少是我的事情,你要有我本事,也可以去赚,今晚戌时,我令人通知你时间地点,过时不候!请吧!”
徐妈妈一把推开乌鸦,径直走到乌鸦的房间里,一阵翻箱倒笼的声音过后,她手里提着两瓶美酒,走到乌鸦面前仰起脖子“咕咚咕咚”的猛喝一轮,嘭,两个酒瓶在地上摔个粉碎,酒气芳香四溢,武松忍不住猛吞口水。
徐妈妈砸烂了酒瓶,也不说话,大步走出茅寮,过了良久,老鼠笑道:“她下山了!”
武松走出厨房,对着乌鸦深深作揖:“叔父的恩情,武松没齿难忘!”
“两瓶酒,十两银子!”乌鸦淡然说道。
噗!武松笑着从怀里拿出十两银子,交给乌鸦,他也是老实不客气,揣进怀里。
“找黄鳝,佯作外乡财主的管家,今晚子时,狮子桥头,过时不候!”乌鸦摸摸怀里的银子,心满意足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