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院子外边又长草了,你去把它除了吧。”马文才端起桌上的茶轻抿一口,沉声道。这是要两个家丁一天下来才能干完的事,他就不相信这一个女子还可以坚持下去。
“是,少爷。”晚九应声弯腰,打开门离去。男人脑中不知为何出现那张灰头灰脸的脸蛋,心中突然生出闷意,一挥手身旁的书籍便随之落地。此时房门悄声打开,两人视线对碰上,男人瞳孔猛然一缩坐下显得有点不自然,而站在门外的晚九有点不知所措,到底是该进去还是不该进去。她是想起到时候换茶水了所以走了回来,没想到看到男人在发脾气。
“怎么回来了,草除完了?”轻咳几声马文才平复心情开口道。
“奴婢是来换茶水的,那茶水现在估计凉了。”晚九恭敬的回答道,低着头的视线,扫了扫地上的几本书籍再放到书桌上的茶壶上,还差一点点那茶壶就要掉下来了。
明明除草这事就有的她忙的了,现在还想着给他换茶水,这女子脑子是不是不太灵光了?还是那个教坊里教给的把戏,好来让那些男人对这些青倌上心?烦闷越来越重,不再看眼前的人马文才直接踢门离去,留下了原地一头雾水的晚九,这又是怎么了,怎么突然就发起这么大的脾气来了,难道这都是贵家少爷的通病?
摇头无奈的叹息一声,把地上的书籍捡起来整理好,重新换了一壶热茶才关上门去后院开始除草。虽然不知道少爷去哪里,但万一少爷突然回来了要喝茶,她不冲好哪里行。
可是走到后院的时候,她才知道自己现在的辛苦处境,母后的,这一大片的草地,要她自己一个人除草的话,那得除到什么时候?估计得明天吧!马文才真是好样的!
厢房内,三个男子聚在一起谈天说地,好生风趣。但是细看的话就能发现,中间的蓝衣男子一脸冰意,浑身上下散发了低沉的气息。
“文才啊,你怎么从出来到现在还黑着一张脸呢!”娄敬文一脸埋怨的表情看着这个一脸黑色的贵公子,今个儿是怎么了,以往文才可都是最多话的那一个啊!(马文才鄙视一脸:你个兔崽子,明明话最多的是你自己!)
可是这会儿马文才不知神游到何方去了,并没有听到这句话。
静默半响没有得到回答,娄敬文一脸毫无生意的表情猛灌了几杯酒下肚,摇摇晃晃的嗝了几声心底细念,文才不理会他了,竟然不理会他了,该怎么办啊………
“文才你怎么了?想什么这么入迷呢!”这方路秉章也有点疑惑问出声,文才今天看起来一副神不在焉的样子,让人还是有点臆想连连的啊!
被这么一碰马文才才回过神来,端起酒杯仰头喝下后摇头连说几声没事,他刚才怎么还在想着那个女子呢,真是疯了!但是一停下脑中又浮现了那个身影,随后又猛喝了几杯心情才稍微好了点起来。
“哎呀,不寻常啊!”路秉章露着一脸不怀好意的笑容让马文才丢了个白眼过去,“滚滚滚,喝你的酒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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