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脸正气。
“老子家的事管你们屁事!”墨夜伟一口浊气,熏得旁人退了一步。
“是不管我们的事。”
“难道你还管得了我们说么,不要脸的东西。”
“平时人模狗样的,没想到是那等货色,也不怕遭雷劈!”
“他们家好恶心的,你们不知道,为了让那长子媳妇帮他们做饭,他们硬生生的将那妇的孩子给打掉了,三四月了呢,化成了一盆血水,好作孽哦!”
“他们不是把墨老大赶到旧泥屋了么?怎么还要长子媳妇为他们做饭?”
“赶是赶了,但他们说是墨老大欠他们的,所以每天必须为他们家做事,一大家子十几口人,就那墨夏氏一个人做忙前忙后,伺候他们。”
“墨家那旧泥屋子哪里能住人哦,四面透风,屋顶的草都枯黑霉掉了,连猪棚都不如啊,真是作孽哦!”
“天啦!伺候老人就不说了,他们一个个小的还要长嫂伺候,也不怕头顶生疮脚底流脓哦!”
“可不是么,有人看不过,帮着弄了一下破烂的墙壁,换了一些屋顶的烂草,你们猜怎么着?”
“怎么着?”
“墨家那老太婆硬说他们家旧屋子原样风水好,怪别人动了他们家的风水,硬是要人家赔银子,人家不赔,那老太婆居然睡在人家大门口不走,赖在那里见人就骂,害得人家没办法,一家子锁了门到外去避祸。”
“那家人心眼是坏的,看倒起嘛,肯定要遭报应的!”
“……”
平时事不关己,高高挂起,如今有人提起,勾起了买菜买肉大娘婶子的同情心,也有一些是出于嫉妒可者好事,总之接二连三的爆料,外加咒骂。
墨夜伟起初没太在意,发财了么,总有说三道四的,听多了也就那么一回事,并不在意。
但后面越说越难听,饶是他脸皮再厚,也不无忍受,顿时恼羞成怒,仰天长啸一声,破口大骂,“放你们娘的狗逼,老子好得很,老子看你们那是嫉妒老子家里有银钱。”
“啪!”一只脚底粘了狗屎的绣鞋飞到了那张大白脸上。
“居然敢骂我们婆婆,姐妹们!操家伙揍死他丫的!”
“他们家不是赖么,等下咱们也坐到他们家大门口去,问问那墨老头是怎么教儿子的!”
“把我们婆婆也带去,他们墨家儿子咒了老人家,就得他们负责!”
“咚!啪!”一时之间,脏鞋子在肥头大耳的男人身上飞舞,发出拍打肉的声音。
后面路过不明所以的,见是一群妇人暴打一个面目猥琐的男人,不知道是出于什么心思,纷纷操起了自己的鞋子,抽两下以解心头之气。
在这里只有打女人的事,没有打男人之举,妇从夫,尊夫,敬夫,但有几个妇人心中没有怨气的?
所以么,呵呵,也不管这个男人是不是让她们不虞的那个,先揍了再说,活了一世也总算揍了一回男人!
“嗷~嗷!痛死我了,臭娘们停手!不然老子骑在你们身上弄死你们!”护着头不顾尾,墨夜伟抱着自己的肥头,撅着腰身,嘴上不饶人。
“哟嗬!还真是下根不净的东西,姐妹们,踹烂他那根烂玩意,看他还敢不敢调戏美女!”
“咳!”凌兆湘抽了抽嘴角,美女?这些大娘大婶们好自信哇,不过这暴打的场面,真是大快人心呢。
原以为要大干一场的,结果被大娘婶子们截了胡,凌兆湘决定了,今天的肉便宜五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