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娘,你这咋啦?”马大贵不知从哪里优哉游哉的回来,看到倒地的娘亲,关心的小跑到马刘氏跟前。
“还不是你那不孝的婆娘,老娘问她要点肉吃,她居然不给!还叫来村里那些娘们围攻老娘,哎呦喂!老娘没法活了哦!”马刘氏看到长子回来,便有了底气,当着里正的面也撒起了慌。
“是哪些个狗娘养的?娘,你告诉我,我去找场子去!”
“好些人呢,起码有一二十个,儿子啊,你一个人能行么?”马刘氏担心地看着自己的长子,儿子这么白白嫩嫩的,哪里是那些野蛮人的对手。
“放心,我在镇上和县城里都有一些哥们,只要我吆喝一声,他们定来帮我。”马大贵挺着腰杆,端着公子少爷的款。
“马大贵啊!”里正眼角直抽搐,马大贵那不伦不类的打扮和装款爷的样子,真是够了,这要是他自己的儿子的话,他早用一桶老尿把他给溺死了,这样的人活着也是丢祖宗的脸。
“理、里正好。”马大贵这才发现站在他娘三步远的里正大人,有些气短地问安。
“你族长喊你过去呢。”里正悠悠的说道,这马家长子是长歪了,也不知道马老哥有没有法子哦!唉!族里要有这么一个人,真是遭罪哦。
“他老人家找我干吗,我这会子没空了。”马大贵心虚地摇了摇不知道从哪里捡来的折扇,每次去族长那里都会被骂一通,他才不去呢。
“反正话我是带到了,去不去随你。”里正懒得再看马刘氏母子一眼,转身离开了。
“娘,我扶你进去。”
“我不进去,你那婆娘可毒了,我在这里被那么多人欺负,她出都不出来看一眼,真是不孝的毒妇!嘶!”马刘氏只是想坏郭香草的名声,让她在村里抬不起头来,这样才好拾捏,谁成想以前特灵的法子,这次她自己却遭了罪。
“老子进去收拾他,娘皮的,婆婆在门口被打,她却无动于衷,这样的妇人要来干啥!”马大贵挽起袖子就要往屋里冲。
刚进院子就看到郭香草依在大门框上似笑非笑地看他,他脚下一顿,似想起了什么,再不敢上前,只在原地叉着腰:“郭氏,你到底什么意思?”
“我没啥意思。”郭香草幽幽地说道。
“你这是忤逆不孝,爷今天休了你!”马大贵吞了吞口水,手也极痒,心里想揍人,但他没那个贼胆,一阵秋风过,上次被郭家人打得骨折的伤处似隐隐有些疼。
“好啊,你马大贵只要立下休书,我郭香草便不会在你马家多呆一刻!”郭香草淡淡地说道,从这个男人第一次说要休她时,她就想过以后的日子如何过,与其现在这里累死累活的养一个大男人,还要教养孩子,她还不如大归单过。
现在的日子真的是没法过了,家里的活不管是田里的还是家里的都是她一个干,还要想着怎么存点银钱养孩子,又要防着被马大贵偷摸了去喝酒吃肉,要不是娘家支持着,郭香草怕是早没了。
好不容易在姑母家看到了一个挣钱的法子,这马刘氏又来家里作,让郭香草难免有些灰心。
“马大贵,族长叫你过去。”
“不去!没见爷忙着的吗?”
“你不去,那就看我们手里的长棍请不请得动!”执事堂长老冷冷的开口,他满脸阴沉地看着眼前这个比女人还白的族里后生,真是投错了性别,这马大贵真是比娘们还娘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