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了,客官您随我来。”
这个小二年纪跟刘越天差不多,口齿伶俐给人一种精明的感觉。
“客官,这间屋子如何?”
小二将刘越天带到了一间靠着街道的房间,
“嗯,可以,你这里有什么好吃的?”
刘越天接着问道。
“客官,我别看我这家店小,东西可是齐全,大秦的烤肉、大唐的面食、大魏的盆肉、大吴的鲜鱼,甚至大蜀的鲜辣咱是应有尽有,不知您要来点什么呀?”
“哦,有的东西倒是不少,那就每一样都来一份。”
刘越天不差钱,这些美食他还没吃过,自然要尝一尝。
“什么?都来一份?客官您吃得了吗?”
小二被吓了一跳。
“别管我吃不吃得了,尽管上就好了。”
刘越天从怀里掏出五两银子放在了桌子上。
“嘿嘿,得了,客官您稍等,我这就吩咐厨子给您做!”
刘越天爽快,那小二也勤快,忙前忙后打扫着房间。
“客官,听您的口音,从长安来的吧!”
金城郡每日来往商客不断,天南地北的方言在此汇聚,时间久了小二一听便知。
“没错,我是从长安过来,千里迢迢可累死我了。”
“看您的年纪可不大,不过是个大富大贵的样子,想必在长安也是位响当当的角色。”
小二夸奖道。
“哈哈,你这个小哥真会说话,什么大富大贵,不过是混口饭吃罢了……唉,我的姐姐前两年嫁到了这里,前些日子寄信给我,说是想念父母得了忧思之病,不过这金城郡旅途实在遥远,我父母年纪又大,所以让我到此来看看姐姐,我刚才前往姐夫家,哪里知道他们夫妇去了上郡,姐夫家不懂人情,我看他们不惯就找了客栈住下。”
“客官您可是来着了,我家五代在此居住,这牌幌上那“往来居”三个字还是当年大秦的丞相范雎所书,只要您来到这,那可比家还舒坦了。”
范雎是大秦百年前的一位丞相,赫赫有名,不过那牌幌上的三个字写的很是一般,显然是店家在吹嘘自己。
“是呀!我也是看到那三个字才来你家,果然是来对了,真是荣幸呀!”
刘越天也是不住的赞叹对方。
“小哥,我刚才进城时遇到一帮士兵,拿着刀枪检查来往的行人,可我听说这里不过是一处边城,平时都没人看管,怎么现在不同以往了呢?”
刘越天看似无意地询问道。
“客官您是刚来金城,我告诉您,这里近些日子可不太平,大秦有很多士兵来到这里,这些人也不知道要干什么,每天戌时过后城里就实行宵禁,只要发现有人上街就把你抓起来。”
对方回答道。
“哦?大秦的军队都来了?多少人?莫非这里要打仗了不成?”
刘越天“吓”地跳了起来,一副惊慌的样子。
“客官您放心,大部队不在城里住,是在十多里外的绿洲那里驻扎,城里只有千人左右,而且他们也都驻扎在城北,除了平时审查严格一些外,没什么大动作,这里什么都没有,大秦会来这里打仗?您只要晚上别出去什么事情都没有,放心,放心。”
对方连连安慰。
“那就好,那就好……!”
刘越天这才“安静”了下来。
很快,晚饭端了上来,这些食物的确美味,刘越天年轻力壮,一番风卷残云吃得干干净净。
吃过饭已经过了戌时,外面街道上果然是一个人影都见不到了。
刘越天躺在床上和衣而睡,不一会儿就进入了梦乡。
“梆梆梆,梆梆梆,梆梆梆………!”
守夜更夫的梆子声响起,刘越天翻身而起。
“三更天了,好,我就去城北探一探大秦的军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