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打铁地敲上了结论:“没有啥可不可的媳妇,咱就这么说定了!
你呀,只管安安心心地养胎生孩子,将来小家伙落地了你就全权交给我。改明儿他/她就是真的嫌贫爱富地跟姓戴的走了,那也是他们戴家的根子不正、是我没教好。跟你没有一丝半点儿的关系,这样行不行?”
见淑珍蹙眉嘟嘴,神色中还带着几分挣扎。连山干脆也不跟她再争辩,只微微低头,轻轻噙住了她还待争辩的小嘴儿。
最初的最初,连山真的只打量着以吻封缄。虽然,他也许、可能不知道自己这动作还能有这么个浪漫旖旎的词汇解释。
但两唇相触后,那柔柔软软的触感,好像糖果般清甜却绝对比世上任何一种糖果更叫他心醉的感觉袭来时,初衷什么的早就被分分钟忘到了九霄云外。
整个人就像是沙漠中要被渴死前遇到水源的旅人般,只想紧紧地,紧紧地拥住怀里的淑珍,恨不得把她揉进自己的骨血般。只想极力吮吸她那娇美的唇瓣,不放过她唇间丁点美好。
男人突如其来的热情让淑珍一懵,等回过神来时就觉得嘴唇的位置上传来一股子木木涨涨的疼。
不想被小初哥的他把自己变成香肠嘴,更惦记着跟他一起沉沦的淑珍试探着伸出舌轻舔了他唇角一下。
清晰地感觉到他的呼吸都一重,搂着她的力道又猛然紧了不少。刚刚还只知道对着两片唇瓣使劲的家伙突然间被打通了任督二脉一般,将灵巧的舌伸到她的嘴里邀她一起共舞。巡回反复间,带着无尽的痴狂、缠绵。
好像是一把肆虐的火,从唇舌间传递的热度瞬间席卷了她的全身。
就在淑珍觉得自己会被燃烧在这把甜蜜烈火中时,连山却粗喘着松开了她。帮她把刚刚意*乱*情迷时弄乱的衣裳抻平捋好,还转身捡起那个刚刚被他失手扣在地上的白底红双喜的漆盆重又打了盆温水。
有些笨手笨脚却绝对小心翼翼、温柔无比地给她擦了手脸,还硬是不顾她的羞涩拒绝坚持着给洗了脚。
然后这人还打开了柜门子,又翻腾出来一套被褥。将原本连月怕她大哥羞涩而特意弄成一个的被窝增加到了俩。
感觉到淑珍诧异中微带受伤的眼神,唯恐她误会些啥的连山涨红着脸解释:“媳妇你别多想,我……
能娶到你这么好,这么善良的媳妇,我做梦都恨不得乐出声来。这些天我盼星星盼月亮的盼着时间能早点儿过去,好快点儿把你娶回家来呢!
只是你现在还不满仨月,有些事不适合。我,我怕跟你一起我忍不住……”
明明就是头恨不得把媳妇吃拆入腹的大饿狼,却因为顾及到她的身体而把自己生生逼成柳下惠啥的,连山这身体上的难受真心不止一星半点儿。
可事关媳妇身体、儿子或者闺女安危啥的,就是再难,咱也得强忍不是?
两夫妻一起过日子,讲究的是个细水长流。不能为了一时的欢愉,而坏了长远的幸福啊!这么好,这么出挑的媳妇,得捧在手心里跟他和和美美一辈子才是正理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