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一新,雄壮威武,几次演练,都打的王黄等人的兵马十分狼狈。现在韩王不论到哪里,都会带着张晓天这个既能带兵,又能护卫的大将。
“诸位说说看啊,现在要怎么办?刘邦要我们迁去晋阳。那里离匈奴太近了。“韩王心急如焚,来回走动。晋阳也是大城,乃是边塞重镇,按理说也没有亏待他。奈何韩王心里已经有和匈奴勾结的意思,哪能不做贼心虚。
张晓天却并不知道这些。皱着眉头,对韩王说道:”大王,你是否听过这样一句话。“”爱卿请讲。“一看是张晓天开口,韩王异常高兴,因为其他人是什么货色自己早就摸清楚了。”大王,卧榻之旁,岂容他人酣睡。这话你是否听过。“一时间房间里变得极为安静,仿佛落了一根针都能听得到,韩王和其他人都面色微变。
张晓天接着说:”韩国,所在中原腹地。阳翟,不仅是重镇,而且离其他的战略要地非常近,这样重要的地方,如果大王不想造反,将来怎么可能保得住,刘邦是不会允许这样的地方在外姓人手中,还不如趁着现在道理在我们这边,多和对方讨价还价一番,痛快的去晋阳好好经营。“这话入情入理,韩王手下虽然没什么大才,但也都不是酒囊饭袋。“唉,那咱们就去晋阳再做打算吧。”
这话算是一锤定音。众人都没有再说什么。张晓天离开韩王府时,没有注意到,一个窈窕的女子,正注视着他的背影,痴痴的不知道在想些什么。而韩王属下的大将王黄,夜晚在油灯下奋笔疾书,影子仿佛鬼魅一般。整个韩王的势力在平静之下暗流涌动,谁也不知道将来会爆发什么样的事情。
汉高祖刘邦在刘敬解了心结之后,十分的快意,轻车简从的来到荥阳,准备训导太子刘盈,让他跟李左车好好学习兵法。荥阳城外的一座山上,李左车集结士兵,向刘邦演示了自己的兵法战阵。其阵法之精妙,震惊了刘邦,心下也感叹,若不是张良尽职尽责的辅佐自己,除去了韩信这个羽翼,只怕自己夺军当天就已经身首异处。
而给张良出这个主意的蒲将军,那才是真正的锦衣夜行,除了当事人,谁也不知道他的厉害,后人更是无从知晓了。大喜之下的汉高祖刘邦,给这座练兵的山起名为广武山,流传后世。李左车也将他的那套《李左车札记》更名为《广武军略》,待他死后公开,遗泽后世,扬名立万,不知道张晓天知道了这个消息,会不会感慨人生的际遇无常。
但是俗语有云,福无双至,祸不单行。汉高祖刘邦还没有得意多久,一个消息让他如吃了一盆苍蝇,憋闷得要吐血。
匈奴王冒顿来了,还带来了四十万大军,在大汉边疆引而不发,像一条盯住猎物却不出手的毒蛇,让人觉得心下胆寒又感觉十分棘手不知道该怎么应对。这时匈奴的使者也来到了荥阳的行宫,会见刘邦。
很难说这是一个什么样的会谈,双方都是无比的傲慢,不想听对方说什么。反正就是各说各话。匈奴的核心条件只有一个,大汉的长公主给匈奴王冒顿为妻子,答应了这个条件再谈别的。而刚刚问鼎天下的刘邦,自我感觉英雄盖世,显然不可能一口答应这个条件,双方不欢而散。这时刘邦心想的是,若是匈奴再不听话,就带着从韩信那里弄来的三十万精兵,挥师北上,让冒顿知道自己的厉害。此时,所有人都没有预料到,事情的发展会与想象的如此不同。蒲将军这个名字,再次的如流星般闪耀,又迅速消失不见。
荥阳的公主寝宫,鲁元已经知道了匈奴王一定要自己远嫁这件事,她心里终于下定了决心去做那件事,不再彷徨,不再犹豫。即使是死,即使最后的下场无比的悲凉,她也不会后悔。鲁元小心翼翼的摘下自己吊着的一块玉佩,这块玉佩没有什么特别,材质,样式,都很一般,硬要说有什么不同的话,就是看着隐约有一点放光。
鲁元狠狠的把玉佩扔到地上,那块玉顿时四分五裂。荥阳的一间小屋里,正在沉思的蒲将军突然内心一颤,然后自言自语的开口说道:“也好,先去宫殿里看看刘盈,交代几句。再去看看鲁元吧,现在天下安定,她应该不会有什么事情了吧,毕竟她老爹可是刘邦,自己也是掌上明珠呀。”
而同一个时刻,阳翟的一家小酒馆里,孑然一身的张晓天缓缓的低头喝着闷酒。突然闻到一股清香,一身长裙打扮的女子出现在了他面前,正是那天他手下留情的那个门客。此时她明显的打扮过一番,乌黑的短发剪的整整齐齐,看上去很干净干练,唇红齿白,小小的樱桃小口让人忍不住就想亲近一番,眼神竟然有一些明媚,配合瓜子脸和修长白皙的脖子,瘦长高挑的身材,张晓天不得不承认,当天若是真的辣手摧花,世上又会少了一名倾国倾城的女子。这女子微婉的对他一笑:“谢谢你。”张晓天竟然觉得春风拂面,万树花开,微醉的脑子里出现了一副画面,那名女子的笑脸和婉儿融为一体,却更加美丽动人。“能坐坐吗?”“请便。”说完他们竟然像老朋友一样攀谈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