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得怀中玉人的话语,一股暖流在秦傲天心中激荡,他低头深情地吻了一口李师师,说道“起床收拾些细软吧,我带你离开这个地方。”
“可是现在城中戒备森严,我们又该如何出城呢?”李师师担心的询问道。
“这个好办,你等下准备一辆马车,就说要到城外山神庙去上香,我则化作小厮跟着马车走就可以了。”
“秦郎你不进马车里吗?”
“昨夜守卫并没有看清我的脸,所以没有进马车躲藏的必要,若是进马车再被人查到,恐怕还会多生事端。化做小厮跟车随行就好。”
“可还有一事,那赵家官人怕奴家走脱,每逢奴家出门都会有几个皇宫侍卫跟随,这也是个难题。”李师师想起这些,不禁皱起眉头担心道。
“不就是几个废物侍卫嘛,你家男人可是不怕,待出得城外,他们的性命可就由我说得算了。”秦傲天镇定自若地说道。
看着自己男人这般了得,李师师便不再去担心其他,起身去收拾财物去了。
与此同时,在朝堂之上,当朝太监操着一口公鸭嗓说道“有事启奏,无事退朝”。这时高俅上奏道“臣有事要奏”徽宗皇帝抬头看了高俅一眼,见高俅脸色不佳,不由疑惑道“高爱卿有何事要奏,又为何脸色如此不好?”
高俅下拜道“托陛下保佑,让得微臣有命得见天子,只是可怜我那孩儿啊”说着不禁老泪纵横。
徽宗道“爱卿且莫伤心,发生了何事先说来听听”
高俅擦了擦眼泪,说道“回陛下,是那奸贼林冲,前些日子带刀进白虎堂欲行不轨,被下官拿下。可是腾府尹却有意开脱,只判得了发配沧州。可谁知那林冲恶贼,竟然在半路逃脱,还在昨夜入得我府上行刺,还好下官命大,没有落得奸人之手,可怜我那孩儿,却不曾逃脱,死在了那奸贼手下。而那林冲,至今都未曾抓到,请陛下为下官做主啊。要是当初滕府尹没有替那贼人开脱,又怎会有此等事情发生?而且凶手到现在都没有抓到,下官想,莫不是滕府尹要再次帮助那林冲恶贼?”
那滕府尹听了此话,吓得慌乱不已,连忙下跪道“圣上明查,下官一直勤勤恳恳,又怎会有偏心之举,当初那事另有隐情,所以下官才没有处死林冲,可万万没有想到这林冲竟然如此大胆,半路逃逸不说,还竟敢趁夜行凶,下官已经加派了人手搜查,相信定可将贼人捉拿归案。”
“求圣上做主,为下官讨回公道,下官膝下无子,只此一人,现已不能传递香火,还请圣上替小儿做主,为老臣做主啊!”高俅再次打出了感情牌,让徽宗皇帝犯了难。
这时旁边宿元景道“圣上,臣听说那太尉之子平日里经常寻花问柳,仗势欺人,还总是调戏良家妇女。前些时日还曾聚众调戏那林冲妻子,被林冲打跑,之后就有了林冲持刀进白虎堂,这其中,恐怕是有不得人知的隐情啊”
徽宗皇帝听了这话,又看向高俅“爱卿,宿太尉所言可有此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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