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本尊自有办法。你风尘仆仆,先去客房休息,稍后我需你在一旁护法。小骨,你也大半日水米未进了,去做些简单的吃食来。待夜半子时,阴极而阳始,我自会作法复活糖宝。”
花千骨与落十一喜不自胜,忙应了,分头行事去了。
被花千骨引至客房,落十一哪里能够休息?!只是不停辗转反侧,心急如焚。
花千骨来至厨下做了清粥小菜,为落十一奉上一份,便端了些去寻白子画。
夫妻二人用过饭食,天色还早,花千骨便依旧俯在书案边抄写经文,而白子画则倚在她身后的床头翻阅善本。
花千骨奋笔疾书,好不容易抄完了三十遍《清静经》,抬眼见已是申正时分,站起身来,收拾好了书案上的什物,甩着酸痛的手腕,道:“师父,总算抄完了,而且小骨也真心知道错了,以后不会再犯了。”
白子画放下书卷,微一使力将她拉入怀中,让她在自己腿上坐好,边为她揉着手腕,边道:“辛苦了。”
花千骨却心不在此,大眼转了几转,殷切地望着他,问:“师父,你确实有办法复活糖宝吗?即使我失去了神之血也可以吗?施法后糖宝还需要一段时间孕育吗?复活后的糖宝还有之前的记忆吗?”
看着她一张一阖的粉润双唇,白子画默默扶额,终于忍耐不住,以吻封缄。
她用尽全力推开了他,急道:“师父,你还没回……”
“有为师在,你只管放心便好!”他忽然翻身将她压在榻上,挥手布下结界。
花千骨边挣扎边压低了声音道:“师父,十一师兄还在。”
“有结界。”他已俯身去解她的衣带。
花千骨趁他不备,猛然间坐了起来,红着脸蹙眉道:“师父,等下你还要施法耗费仙力,我们就不要…不要……”
握住她的纤腰向下一拉,他又压了上来,吻住了他,这是今天最具侵略性的一个吻,带着微微的愠怒席卷了她,扫荡着、掠夺着。
半晌,好不容易让她有了丝透气的机会,她怨怼地捶了他一记粉拳,道:“师父,别咬!”
白子画轻笑一声,弹指除了她的衣物,埋首在她耳畔,道:“你当真不喜欢么?”
火热的气息缠绕着两人,低沉的喘◇◇◇◇◇息与细碎的呻△△△△△吟融在一处,连房中的空气也沾染了暧昧旖旎的气息……
毕竟落十一还在,白子画草草释放了自己,将她揽在怀中,柔声道:“你睡一忽,师父到时候会叫醒你。”
“嗯!”她瘫软在他怀中,累得连姿势也未曾换一下便睡熟了。
白子画摩挲着她纯稚的面颊,想着自己的心事:今日糖宝复活后自会随落十一回归长留,倒无可悬心。只是这次极北之行时,故友方壶岛岛主墨徽因门下之事请他前去相助,此事事关一方百姓,他无法推辞,亦无可推辞。但这小徒儿该如何安置?此行恐怕要耗些时日,经历了顾李氏之事,便觉让她单独留在此地实在不妥;长留仙泽过重,于她又无益。看来只有带她同行了,只是此去到底有些凶险,看来他又要日夜悬心了。
长叹了一声,白子画轻轻吻在她额上,紧了紧怀抱,仿佛要将她融入自己的骨血般密密收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