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有些心烦意乱,自己应该也有义务去陪陪他。
公园虽然被破坏的差不多了,但是还是有一些没有被波及的地方,而且对于这两个人来说,避开警察简直是易如反掌的事情。
找到了一个公园长椅,两个人就这样在月色中坐了下来,不过两个人谁都没有说话。崇宫士织有些着急了,自己想不出该说什么好,但是不说又起不到任何作用。
就在她思虑如何开口时,杜彦航最先开口了:“士织,你知道绝望是什么滋味吗?就像是那个berserker那样。”
“绝望?”崇宫士织皱了皱眉,“我自己倒是不怎么清楚,也许十香,还有狂三、二亚她们很清楚这种感觉吧!”
杜彦航点了点头:“她是将我从绝望中拉出来的人。”
“那个姑娘吗?”崇宫士织自然明白杜彦航指的是谁。
“其实最绝望的事情,并不是从来没有拥有过……”杜彦航叹了口气,继续自己的话,没有回应崇宫士织的问话,“而是因为自己,失去了对于自己来说最重要的事物,是你在知道那一切对你来说最重要,但还是将一切毁掉的那个瞬间。”
崇宫士织皱了皱眉,总感觉自己身边的这个master好像承受着别人想象不到痛苦一样。
“失去一次,那份绝望也许会被冲淡,但是再次获得,又再次因为自己而失去,可就是永远的伤痛了。”杜彦航继续说道,“其实,我当时真的很想答应若兰的……但是我不敢保证,会不会第三次因为我,而再次失去……”
“master是害怕自己伤害到她吗?”崇宫士织皱了皱眉。
杜彦航点了点头:“虽然现在这样她也会受伤,但是总比那种痛苦要好得多……甚至是我早就有了孤身一人的决定。”
“是……这样啊……”崇宫士织点了点头,“如果我要是你的话,我也许会做跟你一样的事情吧!”
“确实,你的做法没有什么不妥,但是……”就在这个时候,一个女子的声音响了起来,将两个人吓了一跳,立即站起身来,露出警戒之姿。
“如果是男子汉,就要勇于承担才对,过于温柔可不仅仅说的是她,你也是如此。”黑暗中,一个个子高高的紫色长发的少女走了出来,说出了这样一句话。
“saber?”杜彦航皱了皱眉,“你说的也没错,只不过是个人的处事方法了。”
毒岛冴子点了点头:“不过你这样一直躲着她算什么呢?”
“什么也不算。”
“自己知道什么也不算,还是选择逃避吗?”毒岛冴子脸上带起一分算不上是笑意的笑意。
杜彦航也笑了,不像毒岛冴子那笑容中带着一丝怒气,他的笑容中则带着满满的无奈:“其实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毕竟每个人的想法都不同,每个人的选择都不同,谁也无法认定自己的做法就一定是正确的,只能尽可能做到,不让自己后悔而已。”
“既然这样的话……”毒岛冴子点了点头,将自己腰间的武士刀抽了出来,指向了对面的杜彦航。
“saber!”崇宫士织立即挡在了杜彦航的面前,“鏖杀公(sandalphon)!”
“士织,你让开。”杜彦航嘴角微微一翘,从左侧超过,走到了崇宫士织的前方,并将右手伸到了她的面前,“另外将鏖杀公给我。”
毒岛冴子皱了皱眉,心里有些奇怪:“不让从者进行战斗,而是自己上吗?”
“这是我和你之间的矛盾吧!”杜彦航点了点头,“如果让士织来战斗,不太奇怪了吗?再说,可不要以为我是手无缚鸡之力啊!”
“可是,master……”崇宫士织满脸担心地说道,“master的力量又怎么能跟从者比呢?”
“无论是master还是从者,都是人类吧!”杜彦航回答道,“我跟你们的差距,也就只有一个宝具而已。那么,从者saber毒岛冴子,敢不敢不用宝具跟我一战,只用你在那个末世中拥有的力量。”
毒岛冴子脸上的表情缓和了不少,露出了一个真心的笑容:“看来有些东西,也是我误会你了。当然可以。”
杜彦航回头看向崇宫士织:“怎么,还不信任我?”
“master……”崇宫士织还是不想将鏖杀公交给他,不想让杜彦航自己出战。
“那士织,鏖杀公在我手中会消失掉吗?”
“不会,只有我主动要求才可以。”
“那好。”杜彦航点了点头,“令咒,从者ruler崇宫士织,将鏖杀公给我,直到这场战斗结束!”
“master!”比说崇宫士织,就是对面的毒岛冴子,也对杜彦航的动作感到不可思议。手状的令咒,胳膊那一段已经消掉了,只留下了淡淡的痕迹……同时,崇宫士织也将鏖杀公交给了杜彦航。
“那就开始吧,曾经的剑道冠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