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还有?”
“......”
“谁!”
“没谁,就是那谁,......”
“你们之间有鬼吗?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吗?”
“啊?没有没有。”
“既然没有,那就是光明磊落的啦?”
“就是。”
“那为什么不敢理直气壮地说,谁!”姐姐像审问栾平那样的问我。(参考一下那个语气,看来你是不想说实话啦,押下去!)
“奥,常青,常青。”我开始心跳了。
我倒不是怕姐姐打我,她也没打过我,再说了,谁打我,我也不怕,我就是怕姐姐生气。
“二姑,听见了吧。”姐姐对妈妈说道。
“我就说我儿是那百分之九十五里边的好的和比较好的,不用上刑就招了。放心吧,就这软骨头,他也干不了啥坏事。”妈妈用哲学家和预言家的口吻说道。
“嗯,就是,”说着,我蹲到妈妈身边,“妈,您这是褒我呢还是贬我呢。”说完,我把头往妈妈胳肢窝里钻了钻,妈妈没有像姐姐那样抬起手臂。
“你说呢?去跟你姐姐做个深刻的检讨,再做个保证。一会儿过来吃饭。去吧!”妈妈说完抬起了手臂。
我端着点亮了的煤油灯,跟着姐姐到了东屋。
“常青找你干什么?”姐姐开门见山。
我便把常青找我的事情,一五一十的向姐姐做了彻底的坦白交代,低着头靠在柜边上,接受姐姐的批判。
“他们这个事,你绝对不能掺和,他阮志刚有本事顶你,他就有能耐演。文工团不是要靠杨子荣给他们长脸吗?奥,原来他们没脸呀,我说呢,他们咋就不长眼呢?”
看来姐姐对这件事还挺计较。
“你累死累活的出了力,他们把你的劳动果实拿走了,这跟爷爷种的老玉米,被那帮强盗给拿走了,有什么区别?难道你再给他们种一次吗?你的心里咋就不长牙。”
“那个常青,口口声声说跟你好,为什么和阮志刚合起伙来坑你。她都那样了还找你陪了她一路,你不嫌她丢人呀,啊?我还嫌她丢人呢。以后躲着她点儿,别让她把你的名声也给带坏了。说说,你以后咋办。”
“我牢牢记住姐姐的教导,听姐姐的话,照姐姐的指示办事,做姐姐的好弟弟。”我右手握拳宣誓道。
“嗯,好了,吃饭去。”姐姐高兴的拉着我过了西屋。
“二姑,又给你教育好了一回啊。”
“我就说我儿子是那最棒的嘛。”
“你们娘俩没事干就耍这孩子吧,迟早得叫你们给耍愣喽。”
“姥姥,我不愣。”
“听听,听听,不愣,不愣,唉,可怜我这外孙,傻了。”姥姥显得很无奈的说道。
“姥姥,我也不傻。”
“听听,我弟弟既不傻又不愣,弟弟,一加一等于几,说给大家听听。”
“姐姐说几就是几,我听姐姐的。”
“哈哈哈......”
三个女人一台戏,我家这三个女人天天拿我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