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她即使是逢场作戏,这戏也要做足了……
我和她即使是逢场作戏,这戏也要做足了……
这句话宛如炸雷一般,在叶墨桐耳边轰鸣着,狂轰滥炸,一遍又一遍,一遍又一遍……
泪水模糊了叶墨桐的视线,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七零八落,叶墨桐抬手抹了一把脸,讶异,她怎么哭了呢?她还没想哭呢?
她不想哭的,就像杨一帆说的,这只是逢场作戏而已,逢场作戏的人……是不配哭的。
接下来房间里的谈话,叶墨桐全部忽略,她的脑袋瓜子里充斥着:我即使是和她逢场作戏,也要把戏做足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是十分钟,二十分钟,还是半个小时,叶墨桐只觉得她的腿麻了……
门被打开了,一双修长的腿从书房迈出,“桐桐?你怎么蹲在这?”
叶墨桐吸了吸鼻涕,将小脸埋在膝盖中,然后用劲地蹭了蹭,确定脸上的泪痕被蹭干净之后,她才仰起头,勉强扯出一丝笑容,说道:“我站累了,就蹲会儿,你继续做你的事,不用管我。”
她想自己真的很善解人意呢!
眼前的女孩鼻头红红的,大大的眼睛里也泛着泪光,杨一帆随手扯了扯领带,气质儒雅,弯腰,一把将叶墨桐打横抱起,迈着长腿走到卧室,然后关上门。
余妍抱着胳膊,嘁了一声,“哼,就知道装可怜,贱女人!”
杨一帆将怀里的女孩放到大床上,纤长的手指轻轻将女孩小脸上被泪痕打湿的青丝撩起,温声细语,“桐桐,怎么了?怎么哭了?”
叶墨桐本来是止住了哭泣,因为她是女强人,女强人不能因为别人的一句话就哭的稀里哗啦的。
可后来被杨一帆打横抱起,在杨一帆怀里,她的喉咙又有哽住的迹象,现在杨一帆又这么好脾气地问她发生什么事了,她的泪腺就又失控了。
看着眼前哭的带雨梨花,一个劲打嗝,什么话也不说的女孩,杨一帆的心又软了几分。
他好脾气问道:“桐桐,怎么了?受什么委屈了?”
男人试图将她往怀里揽,却被叶墨桐推开了,“你……你不用管我,我自己哭一会儿就好。”
其实她想问杨一帆,什么叫逢场作戏?什么叫要做足戏?
难道和她结婚只是为了逢场作戏?
既然是逢场作戏,那为什么偏偏就找上了她?
叶墨桐心里一阵抽痛,她在怀疑,自己认识的这个杨一帆,自己的丈夫,到底有多少她不知道的一面。
杨一帆微微皱眉,略微粗糙的指腹轻轻摩挲着叶墨桐的脸蛋,将她脸上的泪珠一点点拭去。
“桐桐,我是你的丈夫,你受了什么委屈都可以和我说,我会给你撑腰。”
杨一帆不顾叶墨桐的抗拒,执意将叶墨桐搂在怀里,紧紧搂着,低喃道:“桐桐,我该拿你怎么办?桐桐……”
桐桐,你这样受了委屈,可是又不愿意跟我说,再这样下去,为夫就要将你禁足了,把你拴在我身边,寸步不离。
“你不是说和我结婚只是逢场作戏么?抱那么紧干嘛!”叶墨桐将眼泪鼻涕尽数擦在杨一帆洁白平整的衬衫上。
特么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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