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又叹气。跟她睡过几次,我知道她睡眠极深,属于那种睡着了扔街上也不会醒的那类,今天晚上也就只能这样了,我有些无奈地重新起床找条内裤换上,这要是跟她一晚裸睡,那会憋死人的!
幸好我今天走得也够累,放松下来也很快睡了过去。
到我睁眼看了下手机,已是早上八点,这一觉睡得很熟。我扭头看向二逼姑娘,她应该早已醒了,正扭着头看着我吃吃地笑着。
我扁了扁嘴:“笑个屁!”
她吃吃地笑了半天才道:“我昨晚上本来是准备献身肉偿的,结果却被你的鞋子坏了好事,这可不怪我。嘻嘻……”
我哼了声:“我昨晚是故意起床躲你的,我可不想我们纯洁的友谊带上一些功利的色彩。”
她打了我赤裸的胸膛一记:“你就装吧,都硬成那样了,还躲呢。”
我当然要叫屈:“哪有啊,你又不是第一次跟我睡,我是那种你随便一碰就受不了的人吗?你知道我在丽江的黑导里有什么名声吗?他们都叫我白莲花!出淤泥而不染的白莲花,白莲花是什么意思你知道吗?他们是形容我在丽江这艳遇之都面对各种诱惑都能独善其身、不随大流!”这话我说得大义凛然,自有一股英武正气从眉间飞过。
她手往下又捏了我两记:“你就给我装吧,一晚上顶着我你以为我不知道?瞧瞧,这才摸两下呢,就成什么样了?”
我干咳两声:“咳咳,这是它为了表明我是个正常男人给你开的证明。”
“哼!正常男人……”她的手还在动。
我自然也要有反应,来而不往非礼也,我手也在她身上动了:“我当然是正常男人。你好像不正常啊,怎么能长这么大?这是长畸形了?哟,下面这咋回事?这是长歪了?”
我嘴里胡言乱语,手却没闲着,她也剧烈地报复着我,一会功夫,我们相互的报复就升级成了撕打,撕打的声音我想阿宾阿玛两兄弟可能都能听到,只是为了革命正义,我自是不会管这声音会不会影响到他人。
这一撕打前前后后进行了一小时,到停下攻击时,我们俩都再没力气报复对方,只知道瘫在床上只喘粗气。
“我不服!”我喘着气道:“你就是趁人之危,趁我病要了我的命!如非昨天被你一撞受了伤,你这脆弱的小身体早被我灭了。”
她懒懒地伸了个腰,那一抹白嫩的腰股又吸引了我的眼光。伸完腰,她伸手箍住我的头看着我道:“便宜你这老男人了,还给我装!老娘是可怜你昨天晚上受伤!”
我气道:“我老驴什么时候要人可怜过?从来都只有我可怜别人的,何况是你这样一个小姑娘!你给我等着,看我不好好收拾你!”只是刚才撕打得太厉害,我要恢复不是一时半会的,惹得她一阵耻笑。
这也太伤自尊了。
等我恢复好了想更剧烈地报复时,二逼却又睡了过去,我剑都亮了一半,你却告诉我这世界和平了,你让我的剑往哪放。可知道这姑娘脾气,睡着了我就算是亮出巡航导弹也打下睡着的她,没办法也跟着睡了过去。
我是被电话叫醒的,是两兄弟的身份证从宁蒗带来了。我没管睡着的雪佳,开了车去新客运站拿了身份证,回到家看了看机票,晚上有飞机直达,回来却有些犹豫了,这刚刚与美丽姑娘发生了超出友谊的关系,晚上就跑BJ去,会不会让人误会为我为躲避在逃窜?
想了想,觉得还是正事要紧,我从来是把事业放在爱情前面的,不去的话五百万飞了那怎么办?不是,我是为了民族文化传播的正义事业。
这太正能量了。
回去跟雪佳一说,她居然乐了:“哟,我今天晚上还说就飞BJ呢,你倒是追我追得够紧的,这都追到我前面去了?”
我呸了她一脸,心里虽然乐了,嘴却不讨饶:“我这是去办正事!我去BJ是事关丽江民族文化与国际文化的交流,少了这个环节,很可能东巴文化因此而萎缩,这个责任我可承担不起。”
她切了我一声没再说什么,能和我再多呆一两天,那也是好的,嘴角带着笑,自己跑厨房弄吃的去了。我在想如果我到了BJ她的主场,怕到时会在床上被她弄得手残脚断。
算了,出师未捷身先死,常使英雄泪满襟!死就死吧,死了也是英雄。